个个擅媚术?你每日给郦王请脉,郦王会不会是中了什么毒?”
“陛下毫无中毒的迹象。”
“这就奇了怪,不管了。”尉矢咬牙切齿,十指交扣发出咔咔的骨节声,撇开太医向殿门口走去,“我有事要奏。”
尉矢刚要破门而入就被守门的小太监拦下:“尉大人且慢,郦王吩咐,此刻不允任何人入内。”
尉矢双手叉腰,颐指气使道:“那本大人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要么你进去传话,要么我亲自进去。”
尉矢的态度毫不谦让,似乎言出必行!小太监拗不过他,更不想他遭遇“不测”,心想与其让尉矢鲁莽地闯进去,还不如自己前去请示。“大人稍等。”
小太监不情愿地轻轻推开了一个狭小的门缝钻进去,然后把门紧紧合拢,以防郦王的春光外泄。
尉矢不耐烦的等着,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殿里很快有了反应,当即传出小太监连连的娇喘声。
尉矢目瞪结舌:“我去…”
——
北僚。
又是一天傍晚,穆朗唤了一伙人一齐吃酒,本来大老爷们聚一聚并无不是,可为什么邀请了封淡淼。大胡子二话不说就奔去酒席,落下了一千匹战马在草原上吃草。有鱼是不会去的,爽快地答应帮大胡子把这些马赶回马营。
说起赶马并不麻烦,只要找到马中的首领,领着它回去,其他的马便会跟着回营。可是那匹肥壮的白色“马王”到哪里去了?
白色最是醒目,可有鱼找了半个时辰硬是没找着,眼看天色暗了下去,再找不到恐怕今晚就没法回营了。
有鱼身上披了几根套马索,漫无目的地游荡在草原上,屁颠屁颠的越走越远,嘴里唤着白马的名字——犊子。
若问这只身一人寻马的滋味,只有孤独二字可以形容。有鱼的心境就如这草坪一样空旷,空荡荡的想要往里塞一些东西,却发现什么都不合适。
如果一个人感到孤独,那么他情感生活上一定出了问题。有鱼不会承认自己出了问题,晃着脑袋醒了醒脑,粗鲁地喊道:“犊子,出来啊!”
奇怪的事情还是意外的发生了,茂盛的草丛后边蹿出了封淡淼。天昏沉沉的,吓有鱼一跳,他不是在酒席上吃酒么。不过也好笑,叫“犊子”犊子就来。
封淡淼躬着腰气喘吁吁,朝有鱼伸了手:“给我一根套马索。”
“你用来做什么。”有鱼片开封淡淼继续朝前走。
“步虬不见了。”
步虬那匹马若是不听使唤,五根套马索都拉不回,要是丢失,封淡淼估计心疼得要死,难怪他跑得这么急。有鱼取下身上所有的套马索“慷慨”地扔给封淡淼:“拿去玩,不谢。”
“你看到步虬没有?”封淡淼接住套马索圈在自己身上,跟在有鱼身后问道。
“长得黑不溜秋的那匹?”有鱼指向远处一群黑马,“自己去认领。”
封淡淼瞥了一眼马群:“步虬不会混在马群里面,它很高冷。”
所以有鱼不喜欢那匹自以为是的马以及它的主人。“那你一边找去,步虬那么高冷才不会跟马营的马共处一块。”
“不,步虬很有可能跟犊子在一块,犊子是马群之首,而步虬已经觊觎犊子的王位很久了,想要取而代之,步虬一定会对犊子发起进攻,快找到它们,我怕犊子会毙命。”
有鱼还是头一次听到马也会争抢地位的,而且,他怎么知道步虬觊觎王位。有鱼脑海里蓦地飘出几个字:那些年将军与马不得不说的故事。
走了两三里,在一片草比人高的湿地,有鱼惊喜的发现步虬高耸的头,还一阵抖动。有鱼唤着远处的封淡淼:“步虬找到了!”
犊子应该也在那儿了,有鱼朝步虬跑去,中午刚下过一场雨,**的草叶打湿人的衣裳,有鱼迫不及待要回去换衣裳。
走近有鱼发现犊子居然伏在步虬身下,犊子怎么说也是一匹战功卓著、不可一世的铮铮烈马,无数母马对他献尽媚姿都无动于衷,它要搏斗也得是撞个头破血流,窝在别马身下是几个意思。北僚马的赫赫名声都快被犊子玩坏了。
有鱼再在走近一看,看清一个无能接受的事实——它们居然在交/配。怎么可能!有鱼失措地退了几步,初到这个时代就已察觉到这里的画风迥异,如今才发现动物也如此明目张胆。
封淡淼闻声欣喜地跑过来。有鱼下意识地挡住他:“别过去。”
“那的确是步虬,怎么不让过去。”封淡淼打量了一下步虬,虽然它的下身被肥草掩盖,但封淡淼还是知道了什么。“噢,懂了,造小马。”
有鱼发誓,那样要是能造出来他名字倒过来写!不是说只有人和海豚才会只为快感干那事吗,犊子是匹雄马,是马群的首领,是生不出小马的,如果步虬不是为了延续后代,那么就是秉着“天赋异禀”技能在耍流氓。
有鱼胸口闷起一团怒火:“把套马索取下来给我。”
“哦。”封淡淼不知有鱼何意,取下一根套马索递给有鱼。
有鱼拿着套马索朝步虬的脑袋投去,精准的套住了步虬的头。封淡淼见状忙阻止有鱼:“喂喂喂,你干什么,千万别干扰它的私事,它要是躁怒起来你就完了。”
“你的马是在非礼,还能不能按常理出牌!”有鱼不听封淡淼劝告,绷紧了绳子吃力地往后拽。
步虬的颈项被拉歪,叫嚣了一声,显然很不爽。
“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