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猊坐在电脑前通过夜视摄像头看着屏幕里的流苏,盯了半天,心里空落落的难受。
他本以为流苏会崩溃,会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一样蜷缩在墙角,眼神空洞得跟木偶一样,或者自杀自残,甚至是放声大哭,但他从没有想过会是现在这样。
可他宁可看到流苏像自己想的那样,也不希望他这样,那个笑容太苍白了,流苏现在所表现出来的轻松和释然,那是将死之人才会有的对这个世界的无所谓,仿佛再也没有什幺可以撼动他了,再也没有什幺可以唤回他了,这种感觉让他感到恐慌。
他是谁啊,褚猊!他会放任自己惊慌?他远近闻名的神经病,不按套路出牌才是他的套路,你流苏不是心如死水吗?褚猊二话不说跑去小黑屋把流苏强了。
谁也别说赢了谁,流苏任凭他胡来,一根手指头都没动一下,没回应,也不反抗,褚猊的感觉就像奸尸一样,饶是如此,褚猊硬是把流苏给插射了两回。
不出声没关系,有本事你身体也别给反应,流苏要玩,褚猊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