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可不是开玩笑的,那只拴著他手的铐子虽然能救他一命但会因为作用力撇断他一只手臂,袁风狠狠瞪了他一眼,双手撑在栏杆上作势要跟著翻过去。
“别过来!”李先抬起手,做出要打他的样子,队长却因为他这个挺孩子气的动作而忍俊不禁:“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你以为吓得著我?”
这种程度的翻越动作,袁风轻车熟路,过去後他大大咧咧地挤著对方,把那人逗得直往另一边靠,却因为手铐的限制而又无法挪动半分,只得气恼地扯著铁链‘!!’作响。
“小心点。”队长露出一副‘我是为你的安全作想’从容不迫的模样,跨到他背後,像一张网将他兜住,男人见无处可逃,只得浑身绷紧希望他别做出格的事。
只可惜队长不是善类,而且早有预谋,不将他吃到嘴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不等他建设好心理防线,就摸向他下身,隔著裤子,抚弄他沈睡的男性。
“袁……袁风……”李先急得说话都结巴了,怕把身後的人掀下去,又不敢做出激烈的反抗,只能用手肘轻轻推他。
而队长仗著自己险要的地理位置,抓准了他不敢乱来的心思,手指越发肆无忌惮地调侃著那蜷在掌心的小东西,牙齿叼住他後颈的脊梁骨,一点点地啃咬,另一只手悄然无声地将他裤子往下拨去。
“不要在这里……”实在没办法了,他只得低声下气希望对方放他一马,殊不知他越是这样那人越是得意,可进可退的挑衅顿时升级为要把人拆吃入腹的决心。
“放心,这里是死角,监视器看不见的。而且是晚上,又不会有人……”袁风大灰狼一般假惺惺地安慰著不知所措的小白兔,话语间已经将他裤子拉到膝盖,大手弄著他垂在胯间的果实,从前面摸到後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过那丰满的花唇。
“呜……”以前做爱,男人从来不会关心他前面,至上次起,在xìng_ài中被抛弃已久的分身才受到注意。而且颇有技巧的双管齐下确实也磨人得紧,没一会,李先身前身後都湿得一塌糊涂,大有洪水泛滥之势。
“你好像很喜欢我这样……”队长像抓到了把柄,开始了叫人抵抗不住的言语攻击,“我知道你这里的第一次给了我,”两指揪住花瓣,狠狠扯了扯,无视男人的剧烈颤抖,又抓住那根肉肠,像拨香蕉一样拨开包皮,继而在guī_tóu上捏了捏,不断将花穴里流出的蜜汁涂在上面,在会阴和yīn_náng上给於刺激,偶尔还不忘将整根套弄几下,“你的兄弟是不是也是第一次?自慰不算,嗯?我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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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37 h
这种问题……鬼才回答你!
但他显然小看了队长的手段,前拨後弄轻重交替搞得他死去活来,恨不得转身跳下去,被逼得从嘴挤出不成调的声音:“是、是……”
“那……”袁风奸诈一笑,摸到与花穴近在咫尺的菊蕾,以沾染淫液的湿润中指顶了进去,“这里呢?还没开处吧,是不是?”
知道大事不好,李先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了:“别……”
“听说同性恋都是从这里……”那人一边故意若有所思地勾动手指往肠道四面八方探索,一边从口中做出低俗的猜测,“通过刺激前列腺……”
“住嘴!”李先忍无可忍,不过这声呵斥一点底气都没,更像羞到极点的低泣声。
袁风玩心大起,暂时放过那楚楚可怜的後庭,手指转而插进比肠道要柔软得多也要缠人得多的花穴里,擦著充血的肉壁进进出出,用力戳得湿软的穴口跟著指头凹陷下去,指尖在汩汩而出的春潮里摆来摆去就像一条久逢甘露欢呼雀跃的鱼。
男人臀部的肌肉像有生命似的,收收缩缩,诉说著当事人不断变化的感受,袁风紧紧地贴著他,指腹在他的内部换著角度蹂躏,“呜……呜啊……”李先难过地呻吟著,身体就像有一阵阵大风刮过失控地摆动,一会仰起头,如同窒息已久,大口呼吸著,一会猛地弯腰,臀部高翘,夹著他手指的花口受惊一般吸吮,吐著淫液的模样别提多惊豔了。
“啊啊……”下身几乎像麻花一样狠狠扭起来,让人舒畅到极点的痉挛之後,前後同时高潮了,“呜啊……啊……”李先面容几近怆然,失去焦距的眼神染著发泄过後的颓然,尖尖又低低的叫声形同苦痛而惆怅的呐喊以及饮鸩止渴的喟叹。
队长摸了摸他额上的汗水,将弹出裤裆的分身贴住那沿著大腿蜿蜒而下的淫液,蹭著滚动,直到它变成又粗又长又湿又亮的一根,才抵上他垂涎已久的菊蕾,缓缓推入。
从男人口边泄出一声啜泣,有些哀切,更多的是给人一种淫糜的感觉。最大限度地掰开他的双腿,袁风调整著贯穿肠道需要的角度和力度,这个地方并不像前面那朵娇花好欺负,它的紧致就像是对侵入者迎头痛击的利器,队长被夹得晕乎乎的,等分身终於抵达深处已经累得不行。
李先难受至极,他万万没想到这家夥如此饥不择食,连那个只出不进的地方也要染指,真他妈不是个东西。难堪之下他抬起一只腿跨上栏杆,忽略了所有的客观条件,一心只想著能逃多远就逃多远,殊不知他不经过大脑思考的举动惹恼了身後动作著的袁风,只见他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