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看见了他的保守和拘谨。
男人摔门而去後,袁风双手枕头,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的眼睛淡淡的,淡得似乎现出了一抹温柔的影子,但闭上後让人觉得那是错觉。
这次李先回来,大家居然一副夹道欢迎的架势,把他吓得不轻。
泰德正对新加入救护队的张帅帅耳提面命,那家夥一脸严肃拍马屁拍得到处都是灰尘:“二当家放心,我一定向白求恩学习!”
李先刚翻了个白眼,西蒙又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我是‘少男杀手’,没想到你是‘猛男杀手’,一个二个熊腰虎背的家夥都被你制得服服帖帖的!”朝他竖起大麽指,很有种要和颇有前途的他结拜为兄弟的架势。
夸完之後,又凑过来笑得一脸馅媚:“你不在的时候,兄弟们帮你报了仇,保罗那家夥被我们揍得阳痿,你不必再怕被他劫色了!”
“……”虽然这事在西蒙嘴里说出来很是变味,但并不妨碍他心中感动,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还真够到了那个境界,嘴角不禁有了分笑意。
西蒙仍旧狂热地讨好著:“先先,你越来越帅了,今天能见到你,算我豔福不浅……”话没说完就被李先踹到在地,另外追加几脚,就差泼一盆硫酸了。
回来就去唐那里打了一趟。
这才知道,最近道上腥风血雨,几个黑手党家族你来我往明枪暗箭,为了登上教父那个宝座血拼之激烈。
‘狼群’的人趁机接了不少私活,给家族头目当保镖或者进行刺杀活动,忙得不可开交,生意可谓红红火火。
唐这家夥明显纵欲过度,一脸萎靡不振,不知是他了,李先笑著说:“好东西不能一次吃腻,人家还没成年哪经得起你辣手摧花,你最好悠著点。”
调教师打了个饱嗝,饱嗝里全是情欲的余味,李先赶忙走远,免得被传染腐败的瘟疫:“别为了美色把自己掏空了,瞧瞧你,就像个吸毒的。”
袁风那边正加紧训练,这些家夥放松了半年手早就痒得不行,全等著在战场上大开杀戒,聊以空虚。
下午队长把他堵住:“你也来操练操练,活动下筋骨,找下感觉,免得上战场摸头不知脑,连站位都不会了。”
李先不答,只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地掏烟,终於找到盒里却只剩一根,他失望又欣喜地叼上了。
袁风满头黑线:“你什麽时候学会抽烟的?给我戒了!”
男人只不怀好意地笑:“好啊,那你能不能把乱发情的坏毛病戒掉?”
队长虽然满脸不悦,但仍是拿出打火机帮他把烟点上:“我发情又怎麽了?我高兴。你还不是夹我夹得挺爽……”
话没说完,就被对方没好气地打断:“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你这麽无耻的,你少无耻一点行不行?”
“不行。”袁风断然拒绝,压根没发现他和男人说话越来越像不著边际的聊天,变得就像蓝天和白云那般熟稔,“走,跟我去练练枪法,不学会自保就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李先不干:“我痛。不想去。”
队长问:“哪里痛?”
男人很慢很慢地说:“你、是、猪。”
不知对方为何答非所问,袁风觉得两人好像总是不能很好地沟通,质问的话到口边却又变成毫无营养的拌嘴:“哪有我这麽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的猪,你真是瞎了眼。”
李先将心头的狂笑及时憋住,有些闷闷地说:“笨蛋。不跟你讲了。”
队长一下就傻了眼,似乎终於明白过来:“那晚不就做了三次,我看没那麽严重吧,本来我还想多来几次的……”
这回李先沈下脸,转身就走。
这家夥究竟是什麽材料做的?说话老这麽随心所欲不分场合,讨厌死了。
袁风几步追上去,将他打横抱起:“那就回房休息,我批准你请假好了。”
男人本想挣扎,但想到挣扎目标更大,倒时引来围观就糟了,只好揍了他一拳:“你抱著我跟就地操了我有什麽区别?白痴,放下老子!”
啊啊啊……这章、这章……绝对不是我写的……大家就当这章的先先和风风是幻觉……对话太傲娇了……明天更放屁……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22
泰德的腿要做次全面检查,本来约的是下午,反正闲著没事李先就早点去了。
走到门口,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似乎有其他人在里面,仔细一听原来是袁风,还有几天就上战场了,想到他们也许是在做最後的部署,也就没去打扰他们,免得被怀疑是奸细。
两人在作战方针上达成一致,又开始畅所欲言,聊起家常。
没说几句,居然拐到他头上。
“你和李先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好了?平时总是针锋相对,让我头疼得很。这下让我放心了,你们终於不再一见面就打打杀杀了。”
袁风想也没想就说:“什麽好不好的,他是我的兵,我自然要带好他,这家夥没少给我捅娄子,老是不改他自以为是的臭德行。”
贴著门缝的李先不削地撇了撇嘴。
只听泰德又说:“行了行了,你嘴上说他这不是那不是,心头还是认同他得很。之前还有人给我说你们那些事,你我都是一家人有何不能前嫌尽释的?”
队长冷笑:“他算计我,我是忘不了的。你也知道,他差点让‘狼群’徒有虚名,如果他再使坏,我肯定饶不了他的。”
操,果然狗改不了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