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步,将他整个打横抱了起来,李先吓了一跳,不光是身体失去平衡突然腾空而起的冲击力,仅仅是眼前一晃就和男人近在咫尺的那份熟悉感,就足以让他无所适从了。
到了洗手间他更觉得压抑。让男人扶著抖开裤裆时他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接著又怒其不争,抖擞精神,变得比对方还从容了些。
不料袁风嫌他婆婆妈妈慢得要死,直接拉下他的裤子,取出小弟弟,对准马桶:“快点!”
李先先是一惊,然後整张脸就烫了起来,还好头顶上的灯处於罢工状态,因此还不至於露馅。如鲠在喉,他结结巴巴地说:“拿、拿给我……”
还好队长通情达理,把命根子交还到他手上,脸上一点异样都没有,好像对方变得再奇怪也不过因为受了伤,没必要去玩味或者追究。
过了很久都没动静,队长等得不耐烦了。“尿不出来?”男人高大的身体往前倾了一点,目光越过他的肩头如探照灯直直打在他小弟弟上,仿佛在研究他那东西有多小。
“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下?”他从来没这麽可怜过,捏著软答答的男根,明明尿泡快炸了,却一滴也出不来,还被对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监督著,简直太不人道了。
袁风没说啥,算是十分迁就他,不过刚抽身又转回来将他重新撑住:“明明站不起来,逞什麽能呢?”
李先欲哭无泪。拜托!你要走也不打声招呼,我又没注意当然没及时稳住。
只是队长已经给他定了个体力不济的死罪,他是挣也挣不掉了,这家夥的霸道他现在总算深刻体会到了。
先先的反应还真是不好把握啊,又不能太明显了,更不能没有~~~~..不过後面他对攻的反应会淡得多,毕竟现在是懵懂期~~~~~~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86
结果他还是没有尿得出来。袁风白了他一眼,就用可怕的公主抱将他扔上了床。
继续喂饭。李先不等他凑上来就提醒道:“冷了。”
队长估计很想一拳将他揍个底朝天。但是吃了冷饭会拉肚子,他总不会因为讨厌听人摆布就拒绝病人正当的要求。
可怜的袁风又盛了一碗粥。这下李先总算没挑剔了,欢欢喜喜就著他伸过来的勺子吃了,吃了又把脑袋凑过来:“擦嘴。”
“……”要知道,他乐於接受别人需要他两肋插刀、抛血洒汗的要求,就是受不了李先要他干这干那全是些琐碎的事。可沦为佣人似乎又在情理之中,谁叫对方在战场上表现出色,从没丢过他的面子,还替‘狼群’争光不少呢?
毕竟这样的兵太难得。他也怪不得自己对他一忍再忍。早知道就不让他上战场了,谁知道这家夥仗著自己有功还会多麽地不成体统?
李先常常都是一个人呆在病房里。
其实也不是很无聊,毕竟在战场上被他救了的人都被安排在这里养伤,他实在闲得发慌就去串串门。而且那些家夥都是重病号,他可不想他们大费周折冒著风险跑来仅仅是向他道谢。
至於队长,一个星期来一次,有太多的伤员需要他抚慰,尽管他并不擅长,但是最起码的关怀他必须做到。当然,‘狼群’的人向来都是直来直往,类似惺惺作态形式上的东西并不在他们的交流范畴之内。只需意会无需言传,男人之间的感情就应该是无声无息,越是关键的时刻越是能够了解它的坚不可摧。
可能所有的伤患中,就李先最特殊,因为袁风会专门炖鸡汤给他喝,当然这是责任心有点过度的张帅帅逼他的。说什麽别看病人表面上没事,事实上比你想象中要严重得多。尽是故弄玄虚,危言耸听,队长虽然非常不满这个医生稀奇古怪甚至有点神经质,但还是空出时间乖乖履行医生的‘要注意营养’的叮嘱。
李先也不客气,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尽管有点好奇那个脱线医生怎麽说服队长给他多一点照顾,不过肯定的是张帅帅是个适合他狼狈为奸的‘狠角色’。虽然袁风好几次问他究竟伤在哪里都被他囫囵吞枣地忽悠过去,也就没再问,只是从第二天起就没喂他吃饭了,不过他从没打算减轻他的负担只要需要队长亲自效劳的地方绝对会厚著脸皮要求,到头来袁风还是要忍受他的剥削,直到几天前他不堪折磨重重拍了下桌子就一去不复返,其实不过就是让他在他洗澡的时候帮忙擦擦背,再按摩按摩,还有把他抱上床……剪指甲……灌热水袋……唱摇篮曲哄他入睡罢了。(囧)
捉弄队长的日子很愉快,当然对方并不这麽认为,於是两个月後,袁风搬来西蒙他们来给他解闷,一下飞机,西蒙那家夥就大呼小叫地闯进他病房,抱著他又咬又蹭,就像一条发情的野狗。
“亲爱的,你不知道,队长把你抱上来,你双腿全是血,一看就凶多吉少,差点把我尿都吓出来了!”西蒙唾沫横飞,手舞脚蹈,仿佛重现当时的情景,又是抱著身体发抖,又是捧著脑袋哀嚎。
李先则好整以暇地掏著耳朵,点评道:“你应该流泪,而不是流尿。”
男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接著又开始他不知疲惫的夸张:“一路上队长紧紧抱著你,衣服全被你的血打湿了,当时我就想万一你在上手术台前一秒挂了我们该怎麽办,那不是前功尽弃麽?”
“你还真会咒我。“李先微笑著说。
“对了你什麽时候中弹的?队长本想给你止血但找了下没找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