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chōu_chā的确停止了,可就是迟迟没有撤出。
他迷迷糊糊地张开眼,发现压著自己的父亲不知何时变成了袁风。
遇到这两个男人,是他的劫难。他们对他都是那样狠,特别是袁风狠得仿佛跟他有杀父之仇。而且杜绝任何虚伪,只给他最直接最真实的置人於死地的伤口,但是从伤口里流出的血至少是红色的,而父亲给他的伤割开全是乌黑的脓……
“你刚才说什麽?”袁风狠狠一把抓紧了他的臀部。
自己鬼使神差的再度进入已经让他十分添堵,如今从男人嘴里发出的让他听不懂的喃喃自语让他更加不悦。体内残留的春药再加上对血兴奋的本能以及每早惯例的晨勃,让他没做多想就选定了发泄物,不知被谁陷害,这次有够狼狈的,开始他以为是李先,後来想想根本不可能,这家夥只会给他毒药把他当老鼠毒翻那种。
李先的脸白得不像话,就像死了一次,半点血色也无。
他刚想用力把自己撑起来,就发现自己居然被男人抱住双腿架在半空完全动弹不得,这种被
彻底掌控的姿势让他很不安地贴著墙壁蹭了蹭,“唔……”可下一秒,就被对方重重一顶,在他忍不住吐出来的同时,身体里似乎有个地方支离破碎了……
从未有过的虚弱让他有种自己渐渐透明甚至一点点消失的错觉,如同在花道里生了根并且疯长的痛让他生不如死却只能做些毫无意义,标榜他处於弱势的扭动。他就像被男人钉在墙上的苍蝇受尽耻笑和愚弄,奄奄一息地看著生命流走。简直太可悲了。
用力插了几下,袁风将他扔在地上,提起他的腰从他背後进入。那重重击入体内的凶器所带来的巨大冲击力差点逼出他一口血。血淋漓的下体被无止尽地撕扯,快被揉碎了的粘膜几乎被擦得起火,早就不成形的甬道折起又拉直,被迫跟著巨物的节奏翩翩起舞。
一直垂著头的男人就像濒死的动物,丧失了做人的资格,沦为敌人的享受。他弓著背,一直在吐。大量的汗水几乎让他窒息,被屈辱堵塞的毛孔在挤压下发出湿漉漉的咕哝声,如同恶魔在耳边的低语,残忍又孤独。
李先的心理阴影就是背景太狗血了,狗血得我都有点想吐,不过到後面可能会好一点,因为过去还没全部揭开……再休息两天更华华,摸~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36
他始终没让自己昏过去。不管身上的折磨如何贪婪反复。
只是当他明白,其实昏还是没昏过去,结局都是一样的,最後都要面临死亡,不禁为自己的坚持有些难过。
他一直忍著父亲的侮辱并不全因为自身的软弱。
因为他知道不是男人的错,他只错在太爱太爱母亲罢了。
这份执念注定要毁灭他们其中一个,才可能得到超度。毕竟这一辈子,能够爱一个人爱到失去所有包括自我,是最绚烂最暴烈的寂寞。
而他,对哥哥的感情也是一样的。他难以想象讨厌同性碰触的自己居然对另一个男人怀著不伦的情愫。
他知道,这不能说,这注定无果。这样的笑话太悲伤也太可恶。也许至从被亲生父亲染指的那一天起,这个世界就变了,变得不管是上帝还是恶魔都难以裁决。
袁风本来准备一枪打穿男人的头颅。
但是看见对方身上挂著一件破破烂烂,血迹斑斑的白色单衣,蜷在地上难得脆弱地簌簌发抖,而且那双眼睛像叠了无数个夜黑得惊心动魄,水盈盈、亮晶晶的瞳孔紧紧盯著自己不像是求饶倒像要将他淹没似的,居然破天荒地让他多活了片刻。
在他就要扣动扳机时,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袁风的眼睛和枪口都没离开眼前的人:“什麽事?!”
外面有人大叫:“头,二当家被枪打了,你赶快去看看!”
袁风一听,顿时就感到心火辣辣地烧起来了:“还不去叫医生,饭桶!”
那人回答:“所有的医生就在刚才集体自杀了!”
“什麽?!”满头黑线,袁风有种快自爆的感觉,这怎麽可能?那些家夥胆小怕事,平时连背都不敢挺直,生怕有人看他们不爽把他们当靶子,没骨气得就像不是人生的,不料也敢玩自杀这种游戏,真他妈比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要扯!
他也不想想,被他抓来的医生在这都过的什麽日子,不但低人一等更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每次任务回来,接受他们治疗的那些佣兵,不懂尊重不知感恩,动不动就威胁恐吓不说,还老是把鄙夷放在眼中,任是谁也受不了这种蚕食身心的折磨,与其这样痛苦不堪地过活还不如死了算了!
不过袁风这种人绝没兴趣了解其症结所在,毕竟他永远奉行的是弱肉强食的原则。因果报应在他身上从不灵验,唯有血能替他说明一切。这些软骨头死了就死了,以後再抓几个填补空缺就是,没什麽大不了的。
关键是,现在他急需一个外科医生,要不然泰德就完了。虽然当过兵的人生命力十分顽强,可是泰德不一样,原来他为自己受过很多伤,瘫痪之後身体更是大不如从前了,稍有闪失就可能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这时一个虚弱的声音若蚊呐般响起:“我……可以……试试……”
袁风转头,看向男人的目光满是怀疑,这家夥连站都成问题,还敢马遂自荐?
只见李先抬起头,灰白的嘴唇慢慢蠕动:“我以前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