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他自言自语般地又问:“你觉得我剃了胡子好一点,还是……”
李先转过头,看他摸著胡子很是困扰的蠢样,心头小小的异样起来。
袁风与他四目相接,突然冲他露齿一笑,不料被接下来的话搅坏了慢慢好起来的气氛:“除了……唐还有没对你做什麽?”
男人脸色一变。从浴缸里‘唰’地下站起来,也不看他就推开门径直走出去找衣服穿。
队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其实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後悔把人拿给唐那小子折腾。
李先很气,在房间里转了半天,找到的衣服都是那个坏人的,只好挑了比较合身的,套上就往外冲。
袁风上前将他拦住:“把药上了再走。”
男人脚步突然刹住,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冷笑一声:“还想干就明说,找什麽借口!”
听他这麽说,袁风觉得非常无辜。
都怪自己做得太过,刚才他躺在床上,又把以前的事统统想了一遍,终於想通了,觉得两人这种敌对的模式并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改变一下,又不知从何做起,道歉免谈,说什麽都不能做这麽下限的事。
但是不管通过什麽方式让对方明白自己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只要忽视认错的基本途径,都将无功而返。可惜他现在还想不明白。
李先不理他,光著脚又要往前走。
袁风终於耐心尽失:“你他妈到底回不回来,你还要我怎麽做?”
一直面无表情的男人因为他这句可笑的质问终於有了生动的神色,用看稀奇的目光扫了他一眼:“我说袁风,你是脑子出了问题?如果你觉得干我很爽,要我在身边可以随时脱了裤子干,其实完全没必要那麽说,既然我接受了这个交易,那麽我一定随叫随到,这个你放心。还有,你别误解了自己,把因为xìng_ài对我产生的好感理解成了感情,把你对我轻而易举的控制理解成了依恋,我向来直话直说,虽然我恨你,但我不想看到你掩耳盗铃,我无法接受你这样的可笑和幼稚,你有洁癖,”他说,“我也有洁癖。”
队长气得发抖,可他还以为自己不动声色:“谁他妈对你有感情,给脸不要脸!”
但李先已经挺直身体推开他走了出去。
走出男人的视线范围,李先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下面很痛,整整一夜,说不痛是假的,但是又怎麽痛得过他的心?
肚子饿得不行,原地休息了一会,才站起来,可已经到了海边,再没有路供他前行。
还以为能够这样潇洒地走回去,竟然忘记是在地中海,这个独立的岛屿上。想回去,还得仰仗队长的命令。
摇了摇头,自嘲得不行,这人,什麽时候才能停止肖想?总觉得不切实际的东西才吸引自己。举目,望向无边无际的深蓝色大海,突然希望被这样看上去无限忧郁实质上潇洒绝伦的大海裹住,将他从所有的烦恼中带离,去往一处无忧无虑,春暖花开的美景。
“我给你时间考虑。”
李先没有回头的yù_wàng,只痴痴地望著远方。
“戴尔……”然後听见队长通过无线电呼叫飞行员的声音,但很快被浪潮涌动的嘈杂声掩去。
谁会回来做一个泄欲的工具?用下贱来驱逐那个真正的自己?他永远不会附庸对方,当一个男性花瓶。
在等待直升机过来的途中,袁风在他背後说了一句:“你说我伤了华泽元,但你又凭什麽离间我和泰德?”
他无言以对。
每个人都有自己以为永不磨灭的执念。
就像他对华泽元。袁风对泰德。
这促使他和袁风无法处於同一平行线。
但有些人,宁愿坚持自己一文不值的原则,也不肯向别人的情义融入一点。
既然是无法调和的矛盾,就不要徒劳地去改变。就像一直活著,只需等待死亡的突然到来。
男人比女人更直接,也更复杂。女人喜欢触摸泡沫的感觉,男人喜欢更加实用的东西。就算爱情可以不是泡沫,且有它取之不尽的用处,也不一定被嬗变的人心所尊重和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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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上重头戏~风风和先先的甜蜜也算到此为止了~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77 虐
泰德正帮步达生打天下,袁风被冷落,也是理所当然。
他欣赏泰德的野心,但也鄙夷泰德的无耻。
不过不管他的事,他现在忙著老板的接生事宜。
华泽元终於到了分娩的日子。
那天,他给肖腾打了电话。
但是没人接。
他不是不知道,那家夥最近正风风火火地相亲。无时无刻都和对上眼的女人在一起,演出风花雪夜。
可问题是,怀胎十月的老板就要生了。
而且情况非常紧急,华泽元身体本来就不好,全靠药物支撑,他难道不知道,整个过程有多麽危险?他难道不想想,他若是不在,会给对方造成多大的打击?!
但他没有来,一直没来。
看著老板严重变形的身体躺在手术台上,脸上满是挣扎和绝望,即便是弥留之际,还在问,肖腾来没?他来没有?
李先的心一下就碎了。
最後他推开那些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