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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果然是个好东西啊。”那个小小的方盒子在队长指间灵巧地转动,接受著他衷心的赞叹,“还以为你能坚持到最後,没想到败在了第一关。啧啧,真是扫兴。”
凑过去,袁风不怀好意地笑著,对弓著背,闭著眼睛,尽量压低喘息声的男人说,“早听话不好吗,非要我拿这玩意招呼你,如果你爽快点,我玩玩就算了,可惜你非要和我对著干,你说,你让我怎样释怀?”
说著,猛地按下按钮,持续了十五秒锺,这段时间,李先咬著嘴唇一直哼哼著胡乱扭动,额上满是热汗,痛苦不堪,毕竟被同时电击最敏感脆弱的几大部位就是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住的,再说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只是让人看了笑话,有点郁闷。
“怎麽样?很销魂吧?那比起我这根呢?”捉著他的下巴,慢条斯理地调侃,李先只是奋力偏著头,余悸未消,喉结拼命滚动,失控地大声喘息个不停,双腿发抖,模样甚是狼狈,看得队长龙心大悦,心生邪念。
故意用手分开他的臀瓣,大大咧咧地去瞧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腿间,充血的花唇、肿大的花蒂,不断蠕动的穴口一览无余,晶亮的淫液沿著腿弯蜿蜒,说不出的淫糜。
被他这样直直瞅著,李先难以承受,只是无论如何双腿都无法合拢,更令他胆战心惊的是,队长居然拉住那根细细的线,将体内的东西一点点地扯出,就像才从乡下进城的农民仔细琢磨起来。
“这是啥?”他看著那几个湿淋淋的小球,脸上满是困惑,然後顺藤摸瓜,去找开关,找了半天才从男人前面那浓密的毛发里找出来。这东西,唐没对华泽元用过,只是瞄过调教师的工具箱,似乎有那麽点印象,左思右想,‘跳蛋’这个词才从脑海里蹦出。他开了最小档,小球立刻微微震动起来,三三两两地撞作一团,将它们小心地推了进去,抵至最深处,才转回来看李先的表情。
大概是这样的频率尚可忍受,再加上他擅长忍耐,只是眉头有些纠结罢了。殊不知这让队长非常不爽地心痒痒起来,很想一下推到最大档,但是慢慢折磨要比一剑封喉有趣得多,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赶尽杀绝。於是他放弃快速把男人搞得崩溃的念头,转而玩起严刑逼供。
k的服务还算周到,袁风看了眼摆在旁边供他挑选的几样什物,皮鞭,蜡烛,按摩棒等等等等,但是在发现李先偷偷用眼角瞄了他一眼,似乎生怕他用那些稀奇古怪的道具对他加以折杀时,拿起鞭子一脸得意地笑了:“如果你主动一点,就免了你皮肉之苦,咱们换个小号的,你觉得如何?”
男人抿了抿唇,很是不削,死死盯著床单的眼里射出一点恨。似乎又坚决起来了,殊不知,在层出不穷极其阴损的手段面前,再强大的防线都形同虚设。队长假惺惺的,替他的冥顽不灵感到惋惜,但还是宽宏大量地放下了鞭子,轻装上阵。只见他上床,绕到他背後,掏出自己硬长的分身,狠狠地,从下往上,‘啪’地一声,硕大的guī_tóu打在湿濡的花唇上。
耳根一下就红了,李先似乎压抑不住羞恼地想偏过头,但又不愿怒形於色让对方抓住把柄,他厌恶他下流的言语和低劣的调戏,可又因为不可违背的游戏规则而深受束缚,痛苦得很。
队长却是越玩越开心,自己也越玩越硬,他不停地用yīn_jīng当作鞭子大力拍打著那汪春水,直到软穴流出越来越多的蜜液,在凌虐中尽显它妖娆的一面。
李先实在苦不堪言,离开袁风之後,他一直过著禁欲的生活,本以为不再有性欲上的冲动,因为流产的阴影。然而这具身体终究离不开男人,一旦受到蛊惑,便久逢甘露,渴望性器的滋润。
感到体内瘙痒起来,浑身也跟著燥热不堪,就算是咬牙坚持,也抹杀不了yín_dàng的滋生。如果紧紧夹住双腿,也许还能迷途知返,然而身上布满各种道具,身後又有那人施展淫威,他只得越陷越深,直到血本无归……
终於找到我的亲亲和歌了,放屁的h图有望了,口水~~~~~~~~~
果然好菊有好报啊───》众人鄙视地用巨根指著我……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74 激h~
袁风什麽都不干,就用自己的ròu_bàng一下一下地抽他,抽得他yín_shuǐ四溅,连意识都模糊了。
没过多久,李先就已经喘得很厉害,越来越想要,想要那种实实在在的填塞。
没办法,他只能用尽力气挣扎,让铁链最大限度地勒紧皮肤,以尖锐的疼痛来抵制可耻的愉悦感。
但是,这并非最好的方法,他的意志依然无可挽回地朝四面八方溃散。下面已经湿透了,灌足yín_shuǐ的花穴於股间摇摇欲坠,ròu_bàng的每一次击打,都会让它激动好一阵,快感不断累积,李先痛不欲生地伸长脖子,恨不得将高热的潮红皮肤从脸上剥下来。
“呜……啊啊……”到达临界点,嫩穴突然缩紧,挤出不少过剩的水渍,然後猛地松开,泄出一股股新鲜的淫液。甬道仍在不停地痉挛,仿佛连子宫都要吐出来。
袁风满意地用掌心按住那只呈爆发状的肉口,往上抬著大力按揉,将那些残余的水渍全部挤出,放开时花蕾皱得不成样子,但很快被另一股从深处涌出的粘稠浸染得饱满了。显然,里面那几颗跳蛋起了作用,要知道,在刚刚高潮过的肉穴里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