臼的下巴,一个用力将其复原。
「你!太阴险毒辣了!看我不将你……」可以顺利讲话的朱传尹愤怒的扬手要打,却被对方狠狠的吻住了双唇。也是冰冷感觉,还伸了舌头进来,送入一颗无比苦涩得小药丸!不要吃!用舌头拒绝著,败下阵来,药丸被连推带送的挤到喉咙不得已咽了下去。朱传尹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好苦!好苦!好苦!
「真是麻烦,你身体太健康,太干净了!」放开嘴唇的侵略,杨瑜又将人儿的身体抬到自己身上,令其顺势倒在自己怀里。
「啊,啊哈……」缠绕在分身上的小青蛇一刻也未停止摩擦,顶入针口的尾尖偶尔的chōu_chā著。连这种小口都遭到侵犯!朱传尹有些绝望了。
「我杀人无数,却未曾见过你这般纯的身子,毫无污垢,毫无瑕疵,毫无异味。」杨瑜的双手在人儿背上细密的摩擦著,鼻子也在颈项之间嗅著。
「啊……呜……」背後的摩擦由凉凉的变为温热的,最後变成炙热席卷全身,加之来自分身酥麻的快感令朱传尹只顾呻吟,无法回答。
在背部摩擦的手,渐渐换了方向,寻到股间直直的向下探去。
对此再明白不过的朱传尹身体一紧,狂乱的扭动反抗起来。无济於事,被轻松制服。杨瑜只靠一只手臂就可以将人儿牢牢的固定在怀里。
分身还不被允许解放,体内积蓄的热与激情,没了方向般的到处乱撞,令人儿发出更尖锐的呻吟。整个身子都被渲染成淡淡的粉色,汗水也到处都是,脸上自然是浮现出痴迷的yín_luàn表情,似是反抗似是祈求的看著造孽的歹人。
这样的表情就算是女人也少见,明明是男人啊!杨瑜在心中想著,富有韧性而表情弭彰,坚毅中带有一丝柔美。征服,想要征服的感觉充斥著杨瑜的心。不是要压倒女人阴柔的征服,而是要融化那高傲而骄纵的心!让这殷实的身子在自己身下yín_dàng的渴求。
原来这就是男色哈!非雌非雄,亦雌亦雄!
正好可以助他快些排出毒素。
如此想著,杨瑜将两根手指塞入人儿还在呻吟的口中,绞弄了许多津液。立马沿熟悉的路径,摸到了股间紧紧闭合的穴口。
「啊!拿开,你个无赖!」朱传尹锤著对方精练的身子,却只是让自己的手掌拍的生疼。
杨瑜没有回答。借著刚取得的津液在穴口边缘处的褶皱上反复涂抹润滑著。朱传尹向来只是插别人,从未被别人插过。除了身体的不适应,还有心理的巨大耻辱。百般复杂的情感,与花穴传来的一阵阵麻麻的热热的拨弄感,不断的混合著,变为潮涌冲击中天子的神经。
过度的紧张必然会带来一瞬间的放松,一直紧闭的穴口在抚弄中绷到极限,随著主人一次呻吟而小小的张开了一下。聪明的手指怎麽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一个用力的捅入,用津液湿润的手指直直的进入了内道。
「啊!好痛,好凉!」朱传尹经受著第一次被直接插入的感觉,疼痛与异物感并存,忿忿挣扎,也只是让手指插入更深处。
这回不比情花之毒发作那次,那次是自己弄了很久才变软的,而且是意识模糊,也并未插入真正交合之物,都只是浅尝辄止。这次是直接的进入,处子般的内道无比的紧致和生涩。肉壁表面不平坦的细沙表面紧紧的吸附著深入其中的手指。
「真的好紧!」杨瑜没有表情的脸也渐渐变得投入,忘情的拨开人儿额前的碎发,一半嘲笑一半炫耀的说。
朱传尹原本还算英俊文静的脸已经开始极度的愤怒和扭曲,用最後的力气,一个巴掌打在杨瑜的脸上,「你知道我是谁吗?定要你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哈哈!好一个满门抄斩,株连九族!我杨家十年前已经被满门查抄,就等著你给我来个抄斩了!」毫无前兆的又插入一根手指,全不顾花穴吃力的状态,硬生生的向里挤著而发出孜孜的摩擦声。不仅仅只是简单的插入,还带去了手指不停的绞弄,似是要将内道无限制的撑大般的来回捅著,划著肉壁上极其脆弱的细沙纹理。
「好痛!拿开拿开!」被非常的撕裂感和异物感冲击著,朱传尹苦苦埋头於那个始作俑者的颈项之间,无助的承受著。
「你里面好热。原来也是疙疙瘩瘩的感觉。」杨瑜用羞辱的词汇形容著,更是进一步击垮人儿的心智,在朱传尹耳边又继续:「不过你的肉穴摸起来如细沙般摩挲。」说著又手指按下内壁的嫩肉,「粘粘的……吸著我的手指。」
「我定要你……啊!」朱传尹愤怒的瞪著,刚要咒骂,只觉得肚子一阵绞痛,似是脏腑中有什麽东西被利刃刮下来一般,直捂著肚子叫痛。
「肚子好疼!杨……杨瑜,你又把我如何了?」这种疼痛是真材实料了,不若那些yín_luàn之疼痒,是如刀绞般的刺心疼!
「何等腹痛?」杨瑜听了,暂停下手指的动作,问道。
「如,如刀子刮著脏腑,又如……」朱传尹一刻间疼的倒在痛恨之人的怀里,豆大的汗珠滚落在杨瑜肩上。
「又如什麽?」
「如脏肉被生生刮下来……好痛!杨瑜」
「再忍忍,等下就好了。等下你也会知道为何如此疼。」杨瑜说著,用那只抱著朱传尹的手捏住久久缠在人儿分身上的青蛇,稍用力一拉,那青蛇便一寸寸解开对那娇嫩分身的纠缠,被蛇尾堵塞的针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