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反侧了半天,好不容易有了睡意,却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上官轻儿扭头看去,警惕的想要看清楚什么,却感觉眼前一暗,随即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上官轻儿觉得自己的心跳变得不规律起来,她有些惊讶的睁着眼睛,靠在那人的怀里,感受那人急促的呼吸和不断收紧的手,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轻儿,我想死你了。”夏瑾寒低着头,一身白衣的他,即便风尘仆仆,也依然是那样的风度翩翩,宛如天神,美得不可方物。
“寒,真的是你吗?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上官轻儿不敢相信的看着夏瑾寒,眼中写满看惊讶。
夏瑾寒在床前坐下,双手捧着上官轻儿的小脸,笑道,“太想你了,再不回来,我估计会活不下去了。”
上官轻儿失笑,伸手推了推他的脸,“油嘴滑舌的。”
“我说的是真的,轻儿,好想你……”夏瑾寒说着,温热的呼吸就打在上官轻儿的身上,然后低头,温柔的吻住她的小嘴,开始疯狂的亲吻起来。
“嗯……”上官轻儿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感受他的痴狂,也不由的痴了。
“我也想你……”她低声呢喃着,两人双双坠入了纱帐之中,开始一阵忘我的抵死纠缠。
昏暗的房间里,很快就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地面上就多了一堆衣服。床幔晃动着,床板发出了一阵咯吱声,伴随着一声声的粗喘和低吟,声声撩情。
夜深了,雾谷的天空上,挂着一轮弯弯的月亮,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床前,将床上那两人的身影照得若隐若现的,唯美动人。
夏瑾寒来到雾谷的第三天就带着上官轻儿和夏凌离开了雾谷,只因为,他答应兆晋帝的时间,快到了。
如今已经是夏季,夏瑾寒上次回去,兆晋帝就已经给他定下了时间,只等秋季到来,他就要接替那个位子了。
夏瑾寒有些不舍这些日子的逍遥自在,但那是他的使命,是他的责任,他不能推脱,也推脱不来。
上官轻儿明白夏瑾寒,也知道他没有选择,所以也没有怨言,能在雾谷里跟他度过一段美好清闲的日子,她心中已经满足。
今后,不管是狂风暴雨,还是风和日丽,她都会陪着他一起面对。
她相信,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要他们还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幸福的。
迎着夏日的阳光,他们把酒当歌,一路观赏着美丽的风景,将大好山河都尽收眼底,一路朝着他们人生的最高点,奔驰而去。
……
兆晋三十一年,秋。
兆晋帝在位三十一年,业绩惊人,却在这个时候提出退位,禅位于太子夏瑾寒。
太子夏瑾寒在夏国的名声响亮,十多年前就有战胜的称号,曾为夏国立下无数汗马功劳。故而,太子将于一个月后继位的消息传出去之后,举国欢庆,人们高呼着太子的名字,笑容灿烂无比。
太子殿下爱民如子,为了守护夏国的领土和保护夏国百姓不受侵害,将自己的大好青春都搭在了战场上。即便他的光荣事迹已经过去多年,但放眼天下,没有人不知道夏瑾寒的名声。
他继位,似乎是预料中的,也是众望所归,没有人抗议,也没有反对,人们万众一心,齐声高呼太子殿下万岁,场面十分壮观。
接下来的一个月,就是新皇继位前的各项准备,因为兆晋帝早在好几年前就开始着手准备了,所以也不显得匆忙,一切都有条不絮的进行着。
兆晋帝三十一年秋,八月十五日,乃中秋佳节团圆日。
太子夏瑾寒的继位加冕仪式,就悬在这一天举行。
先皇登基当天,风和日丽,艳阳高照,晴空万里无云,乃大吉之兆。
新皇身穿明黄色的龙袍,牵着一身凤袍的皇后上官轻儿,徐徐的走在了人群中间,朝着那神圣的高台走去。
加冕仪式选在富源山和福缘寺附件,那里有一处祭天的天坛,刚好可以进行仪式。
当日,富源山上,人满为患,来自全国各地的百姓们,全都是一个月前就开始赶路来京城的,京城的客栈,这几天可谓是爆满,不少人找到住的地方,干脆借住普通民宅,或者住到了福缘寺,更甚者实在无处可去的,干脆在野外搭营露宿,只为在心慌继位当天,能一睹战神的风采。
熙熙攘攘的人群,几乎将整座富源山都给踏平了,有些人看不到的,还跑到了附近的山头上去,远远的看着这一场空前盛大,声势浩大的登基仪式。
人群中,上官轻儿挽着夏瑾寒的手,两人走在铺了红地毯的地面上。
他一身明黄的龙袍,依旧帅气逼人,时间似乎不曾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他依旧年轻,依旧耀眼,像神一般圣洁,也像光一样灿烂。
她穿着明黄色的凤袍,与他十指紧扣,步伐一致。白皙娇嫩的小脸,在这一身威严气派的衣衫映衬之下,显得愈发的雍容贵气,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摄人的魅力,让不少人都看得痴了。
这一天,不仅是新皇夏瑾寒继位,也是上官轻儿成为皇后的日子,更是他们的儿子夏凌被封为太子的时刻。
漠北国师非影和夏瑾寒的师父,亲自为他们主持的仪式,由太上皇兆晋帝亲自为夏瑾寒加冕,国师非影颂读新皇的光荣事迹最后是新皇和皇后宣誓。
站在高台上,夏瑾寒依旧牵着上个轻儿的手,他们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