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花慌忙点头,“是啊,那妍郡主就知道装模作样,表面上装的多端庄,私底下还不是脾气坏的要命?”流花这些天被派去伺候风妍妍,可是委屈坏了,如今一逮到机会就开始诉苦。
上官轻儿笑了笑,道,“怎么不觉得我才是装模作样呢?”上官轻儿抬起手,看着自己这一身装着,老实说,真的很不习惯。都说人靠衣装,果然是这样,这衣服已换上,她感觉自己的气质都变了。
流花慌忙摇头,“太子妃可不要这么说,往日里您比较活泼,但您身上的气质却是不曾改变的,之前是被您身上的衣着和装扮给掩饰了,如今这一身宫装,却是将您本身的高雅气质给展现出来了呢。”
上官轻儿失笑,道,“就你会说话,你这嘴这么甜,我还真不舍得将你嫁出去了。”
流花脸一红,低着头瞪着上官轻儿,“太子妃就会取笑奴婢,奴婢要跟在太子妃身边,哪里也不去。”
“你嫁人了,也是可以跟在我身边的不是?”上官轻儿挑眉,笑的很是狡黠。
流花的脸更红了,咬着嘴唇道,“太子妃莫要再取笑奴婢了,奴婢不嫁。”
“你要是不嫁,那严鑫岂不是就要孤独终老了?”上官轻儿笑着看着流花,然后走出了房间。
流花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看着上官轻儿的背影,呆呆的站在原地,许久都回不过神来。
梨花看着流花脸上的表情,嘴角抽了抽,道,“还不走?你当这事能瞒得过太子妃呢?”
流花的小脸再次变得通红,低着头道,“我,我……”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个所有然来,只是红着脸在原地跺跺脚,然后快步的跟上上官轻儿。
严鑫是夏瑾轩身边的贴身护卫,上官轻儿从小就跟夏瑾轩关系好,流花和严鑫也是时常有接触的。加上这些年,上官轻儿将京城的清寒斋都教给流花和夏瑾轩风吹雪等人打理,夏瑾轩忙不过来的时候,都是让严鑫去给流花帮忙的,这一来二去,两人好上了也不奇怪。
严鑫为人幽默风趣,跟夏瑾轩一样,都是那种比较随和之人,他跟在夏瑾轩身边很多年了,一直都是夏瑾轩身边的得力护卫,为人自然是信得过的。
上官轻儿也是回京后才知道流花的事情,她刚回来的时候就觉得流花有些奇怪,似乎有什么事瞒着她,后来又时常见她在门外似乎在等人,上官轻儿一调查,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流花和梨花都是她身边的好姐妹,她从未当她们是下人,她向来恩怨分明,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梨花和流花两人对她一向极好,将她看得比自己还重要,所以她也是希望她们两人能幸福的。
梨花和青云之间,似乎有什么误会,或者说是梨花有心结没解开,上官轻儿本想让他们两个自己解决的,没想到青云在感情方面就是个白痴,她今后怕是要帮帮他们。
好在流花和严鑫倒是比较开窍,两人显然是走到一起了,但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流花不愿离开自己,所以这些日子都在为难吧。
上官轻儿面带笑容,梨花面无表情,流花一脸的纠结,三人出了房间,就朝着夏瑾寒的书房走去。
最近夏瑾寒的事情特别多,所以通常整日都在书房里,上官轻儿固然心疼,也明白国事重要,一般只要他不过度的劳累,就由着他。
轻轻推开书房的门,刚好碰到夏瑾寒起身准备出来,两人在门口对上,夏瑾寒立刻愣在了那里。
原本疲惫的他,刚站起来,手抚着额头,似乎有些累,突然看到门被推开,他本能的抬眸看来,结果看到一身枚红色宫装的上官轻儿,夏瑾寒立刻就傻掉了。
他层无数次幻想过,当她成为他的妻的时候,该如何的光彩照人,如何的风姿夺人,如今亲眼看到她为他盘起了长发,他才明白,原来这种感觉,竟是这么的幸福。
亲眼看着她从一个小不点,长大成了娇滴滴的大姑娘,再看着她从一个姑娘变成女人,他觉得,每次她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总会让他惊讶,让他痴迷,让他欲罢不能。
时间从来不曾让他对她厌恶,反而越是跟她接触,就越无法自拔。
他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涩,说出来的话,有些吓人,“轻儿……”
上官轻儿见夏瑾寒居然这么傻愣愣的看着自己,当即抿嘴一笑,上前两步来到他面前,抬起头看着他,笑道,“怎么了?老盯着我看作甚?”
夏瑾寒伸手捧着她白嫩的小脸,目光痴迷,“你太美了。”
上官轻儿脸一红,拍掉他的手,笑骂道,“就知道甜言蜜语,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出去了。”
夏瑾寒笑着点头,伸手揽着她的腰,很是自豪的道,“是,夫人,为夫这就跟你出去。”
听着他的称呼,上官轻儿低头轻笑,道,“少贫嘴。”
“这儿又没有别人,你害什么羞?”夏瑾寒低头在上官轻儿脸上亲了一口,声音沙哑的在她耳边道,“今晚回来,定要好好补偿我。”
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上官轻儿的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混蛋,咬着嘴唇,快步的跟上了夏瑾寒步伐,一路向大门口走去。
大门口,夏瑾寒那华丽的马车已经停在那里,青云见夏瑾寒出来,立刻挑开了帘子请上官轻儿和夏瑾寒上马车。
上官轻儿很不客气的走了上去,随后夏瑾寒也跟了上去。
因为位子坐不下,流花并未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