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他的嗓子暗哑,软软地撒娇,“好象蛮想做的。”
“要不我睡客房去?”我受不了他这样,他这样我根本拒绝不了。
黑暗中能感觉到他在瞪我,一下子把我推开了,清了一下嗓,说:“你去,去啊!”
我头疼,但另一个地方涨得更疼,差不多有快两个月没做了,他像个小孩赖糖吃。我也想吃糖,可我不敢轻举妄动,我不知道他能承受多少。犹豫再三,我坐起来,翻开被子下床去。
“李光明!”他气急败坏打着被子,“你真敢出去?!”
我告饶了,认命的回到床上,抱住他扑上来的身子,熟练地解开他睡衣的扣子和裤带,他的皮肤很烫,摩擦着我的胸口,似乎格外热情。我亲吻他的额头,握住他年轻的yù_wàng轻柔地套弄。
他大口喘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