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挑不出错了,海姆达尔很有压力的签上了自己的大名,一笔一划写的极为认真,写完以后还臭美得欣赏了好几遍,情不自禁的脑补“假如我是首席……”。
交上去的时候吉伦特法官问了一句,“研究室的人没有动静吗?”
海姆达尔不太明白。
吉伦特又道,“资料室的钥匙在你手上,他们没来找你吗?”
“没有。”
吉伦特挑了挑眉毛,把海姆达尔交上来的研究室重写的报告随手丢到了架子上。
海姆达尔再次两耳不闻窗外事,扑到资料室中去了。
第二次参加职工大会时研究室的工作总结被退回去重写的事情被主持会议的法官当反面教材拿出来举例,研究室的职员一个个羞愤难当、面红耳赤,其他部门幸灾乐祸之余也有了警惕感,轮值首席办公室还会把工作总结退回来?该办公室不是一向“只进不出”吗?
这次大会除了贬,还有与之相对的褒。
有一个人在全体iw职工面前受到了表扬,不是海姆达尔,而是“中间人”阿黛利亚·菲林小姐。
因为研究室是根据她的纠错手稿改正了自己的错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