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酸固执的英国人。”卡捷宁教授不失时机的讥讽。
“傲慢多疑的俄国人。”阿伯福思反唇相讥。
一名队员小声问贝尔尼克:“我们要在这里站到什么时候?”
贝尔尼克回答:“等到他们重新想起我们的时候。”
俩老头很快就想起他们了,阿伯福思不耐烦的摆摆手:“又不是第一次来,直接带他们上去吧,还要我亲自招待?”这话是对卡捷宁教授说的。
德姆斯特朗众人被他的逻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这样能赚到钱吗?
众人准备上楼前,阿伯福思又道:“你们到时候会付钱吧?为了你们这几天我连正常的生意都不做了。”
卡捷宁教授看了看桌上还未收起来的杯杯碟碟,拧了拧花白的眉头,问道:“你上一次打扫卫生是在什么时候?”
“不记得了。”阿伯福思满不在乎的说。
“房间里凡是能换的东西全都要换掉!”为了队员们的健康,连房间都没看到,贝尔尼克就果断的下达了命令。“花销我来出!”队长难得豪迈一次。
阿伯福思耳朵很尖,马上用略带腔调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