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佩利冬发出痛苦的低吟,不可一世的空中霸主转眼躺在地上任人宰割,这个落差绝对不好受。海姆达尔一想到刚才的凶险就没了同情心,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身旁的小伙伴们也别想好过,他不认为佩利冬会网开一面,没有一点战斗能力的博格特首当其冲。
博格特这会儿还在端着马人的架子,举着弓箭瞄准地上虎落平阳的佩利冬耀武扬威,那架势那气派,比之前还要生动几分。海姆达尔知道它被吓坏了,它在通过这种幼稚的法子吐恶气。博格特明白好歹,不敢靠的太近,光这样,足够让地上的佩利冬害怕的直哼哼,本来就痛苦不堪,再加上马人带给它的心理压力,生理打击和心理打击双管齐下,只剩一口气吊着了。
海姆达尔放下毛团,毛团利落地咬住他的袖子不让自己被放下,借机把自己甩到高处,自由落体到海姆达尔的肩膀上,身手灵活得令人发指。室长的肩膀一直是豆荚的专座,海姆达尔习惯性的摸向肩膀,被咬了一口,纱布球不习惯这么亲昵的动作。
地上的佩利冬进气比出气少了。
马人放下手中的弓箭,没急着钻回箱子里。海姆达尔来到佩利冬身旁,佩利冬本能地想要爬起来与他保持距离,却只是哼哼了几声,浑身颤抖得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