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罗不慌不忙道,“博纳瑟拉向我们坦言,你是他在德姆斯特朗就读期间唯一的朋友。”
“……他是这样说的?”海姆达尔喃喃。
卡罗点头。
这小子得寂寞成什么样,才会把他看成唯一的朋友。好吧,说实话,斯图鲁松室长被博纳瑟拉出其不意的煽情搞得颇为动容。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二人都没有再说话。
他们顶着纷飞的雪花步入校园,卡罗笑眯眯的问:“咱们下面去哪儿啊,主席先生?”
海姆达尔眼睛一眯,“你是?”
“我现在什么都不是,”卡罗直爽的说。“就等着您钦点个副什么什么的当当呢!”
副什么什么?副会长?好大的口气!
海姆达尔咧嘴一笑,“行了,不是要准备么,赶紧走吧。”
卡罗眉开眼笑地带头转移。
五、
斯图鲁松室长跟个土包子似的在明显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校园内东张西望,这个节奏比当年承办青少年魁地奇杯时还要奔放。
“卡卡洛夫校长还好吧?”海姆达尔见四下无人,还是做贼似的压低声音。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