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兰特小姐亦想到那事,瘪瘪嘴,老实了。
他们在街角的电话亭外徘徊,目标在对过出现,一人迅速闪进电话亭内,另一人假装在外等候,戴着鸭舌帽看不清脸的大个头不时不耐烦的轻轻拍打电话亭的门,好似在催促里面的人长话短说。
对过的目标根本没注意到他们这儿,行色匆匆的走进一扇漆着黄色油漆的铁门内。
“我去看看,记住,不论对面发生了什么,都别轻举妄动,等我回来再说。”斯内普不放心的叮咛格雷伯克,格雷伯克心烦的压低帽檐。
穿着食死徒袍子的爱尔兰小跟班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朝二人深深一鞠躬。
格雷伯克伸手拉住小跟班的袍子:“把这小家伙留给我。”
斯内普没有说话。
格雷伯克不死心的说:“我会好好关照他的。”喜欢咬小年轻的毛病蠢蠢欲动。
“别人我不管,我唯独不能容忍你把那种心思放到我的人身上,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斯内普冷冷警告。
“好好,我明白了。”格雷伯克没劲的举手。
二人离去后,格雷伯克百无聊赖的在街角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