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姆达尔反复挪动照片的位置,直到调整到他认为的合适位置才罢休。
“放在这里你不会介意吧?”海姆达尔明知故问。
壁炉的置物架上摆放的都是老爷在赛场上受万人追捧、无比风光的照片,还有得奖一瞬间等等,另外就是海姆达尔的相片。斯图鲁松室长不爱照相,除了拍广告,平时也
没什么机会照,所以相片较少。
“我巴不得你把相片摆我这里,”威克多圈住他的肩膀。“亲爱的,我想把楚格那边剪了,换上我自己的,我发誓不告诉楚格。”
海姆达尔哈哈大笑,目光从相片的另一头流连到另一头,然后在某一张停下。严格意义上说那不是照片,是一张素描,出自老爷的手笔,里面的人物是约尔夫和瓦西里耶维奇校长。”
海姆达尔拿起素描看了几眼,轻轻放回去。
“豆荚!”海姆达尔突然大叫。
受惊的豆荚从厕所里奔出来,[怎么了?怎么了?鬼哭狼嚎的,发生什么了?]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瓦西里耶维奇校长和约尔夫最后生活的地方叫野莓村?”
[没错,你们要去?]
“我不知道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