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模样,再大的不快也消下去了几分。
“很抱歉,安西普先生这些天身体情况很不好,临出门了旧疾复发,”律师打开公文包,拿出一份羊皮纸,递向穆萨耶夫。“这是医师开具的检测证明,今天安西普先生无法出庭了,由我全权代表。”
穆萨耶夫不动声色的拿过文件,用了能够读完一本字典的时间翻看那几页羊皮纸,那名律师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僵硬,笑容也开始扭曲。
“替我转告安西普先生,请他千万保重身体,许多人都指望他能长命百岁,尤其是兰格先生,盼了这一天都二十年了。”
律师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心里对这位不会说话的法官不以为然,以安西普先生的资历,眼前这位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没有了安西普的庭审,旁听席上的热情熄灭了大半,大家都是来看冲突和戏剧性的,对那些陈词滥调毫无兴趣。有过旁听经历的巫师都明白,今天八成审不出结果,最多把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