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姆达尔笑逐颜开,“我等着。”
他们离开iw监狱时,海姆达尔想到另一位安德鲁。
“安西普先生如今在什么地方?”作为被告之一,那位德高望重貌似没被关进来。
“在没有正式宣判前,他由专门人士看管。”
海姆达尔就没再问了。
“对了,偷盗你们学校龙蛋的两名专家也在这里。”穆萨耶夫说。
“真的?”海姆达尔回头打量那些大铁门。
穆萨耶夫指了最高一层,“我们的警察部队调查到他们还和多起神奇动物走私有关,落网的流浪巫师指证了他们,那两名专家要在这儿待上一段时间了。”
海姆达尔幸灾乐祸的笑了。
穆萨耶夫带他走出临时监狱,来到出口的必经——另一间马人办公室。此间办公室的使用者是埃阿尼尔的弟弟埃阿努尔。与哥哥不同,埃阿努尔看上去就是个年轻人,待人也客气,他的马身为栗色。
“斯图鲁松先生。”
“有什么事吗?”海姆达尔惊讶的回头。
埃阿努尔反而局促了,“……我听哥哥说了,就是关于徳姆斯特朗,我只是,我想问,我们什么时候能搬过去?”
海姆达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