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严重吗？”
“不严重，小问题。应该是过热。”
“哦……你晚上想吃啥？”
“别做了，叫外卖吧。”
他们叫了两块披萨，尤力一小口一小口地啃着披萨，半晌开口：“师兄，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哎呀，你瞧瞧我这个脑子。我明天要出差啊。师弟你一个人在家照顾好自己。”
“是吗？去哪里？”
“德国。”
“哦。”
晚上两个人背对着背躺下，尤力突然问：“师兄？”
“嗯？”
“你觉得n会有思想吗？”
“这个……应该不可能吧……二次元的……，”李冬打了个哈欠：“困死了，这个问题明天再讨论吧。”
第二天早上尤力把手表递给李冬：“师兄，我买了个礼物给你。”
“哎呀师弟，你这不是浪费钱吗？”
“师兄，你就拿着吧。”尤力把手表硬塞给李冬：“以后一个人……在外面……自己保重。”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