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放到唇上舔掉了……
“拉斐尔!你在干什么!”被这一无厘头的举动弄得都忘了自己是要说啥了,钟偐哭笑不得。
拉斐尔却是眯着眼,似在细品泪水的味道,神奇的表情就仿佛眼泪是某种难以名状的东西,“居然是咸的……有点苦。”
……好吧其实钟偐有学生物是知道眼泪的成分——
所以这一幕多少有点受不了,啼笑皆非了良久,总算是估摸出来这囧事发生的原因——“拉斐尔……你从没流过泪?”
拉斐尔不说话,继续盯着钟偐的眼睛看似乎是要研究点什么……
被视奸得有些不自在,钟偐扶了下额头,“别看了……是要是喜欢大不了去移植个泪腺。”
“泪腺是什么?眼泪流出来的地方么?”看来拉斐尔多半把钟偐的话当真的了,大有要去移植个泪腺的趋势……
钟偐只感觉扶着额的手一抖,差点没划伤额头,“这……以后再跟你解释清楚,现在都不重要,先想想骆青钰的事怎么解决吧。”
拉斐尔脸上忽然浮出一抹难以察觉的笑容——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