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讨好道:“乌鲁西,我那有几瓶父王给的药……”
“不用了。”乌鲁西拒绝了对方,他对西台王的东西有抵触,“留着这些伤,我才能提醒自己不要忘了当初的疼。”这些修达是不懂的,他原本也不懂,不过这具身体原主人将恨意传给他后,他就一并背负了。
“可是……这么好的肌肤,留下伤多可惜呀。”金发少年软糯的说。
“修达,伤疤是男人的功勋,这点你要向你哥哥们学习,凯鲁和塞那沙殿下,只大你不到八岁,就已经是‘帝国双雄’了。”
修达不服气的争辩道:“可是他们身上光洁溜溜的,什么伤痕也没有,皮肤白着呢!”
尼玛,这算不算王室秘辛?总之他什么都没听到!
生怕从修达嘴里再蹦出什么来,乌鲁西不想多停留了。他打算赶紧洗完闪人,不过得先把修达哄出去才能穿衣服。水里那层白布浸湿后跟透明的一样,根本起不到遮挡作用。
乌鲁西刚想开口,修达自己就先发问了:“乌鲁西,我是不是笨手笨脚的?连背都搓不好……”
“当然不是!您是殿下,这种粗活根本不是您该干的。”乌鲁西告罪道,“我居然没有阻止你,还坦然接受了,真是该死。”
“请不要这么说,乌鲁西!如果你觉得自己有罪,就乖乖坐好了,让我把背搓完。”
“……¥#”
乌鲁西算是看出来了,修达王子虽然长得柔弱,性格却非常倔强,不达到目的不会罢休,就跟他老娘娜姬雅王妃一样。即使嘴上客气,手里的动作都没停过,要是不让对方搓完,他今天是别想出去了。
水蒸气熏得人飘飘然,可见度极低,不过只清洗了一会儿,修达就停下手里的动作,低下头指着乌鲁西膀臂上的一块痕迹问道:“这是什么?”
乌鲁西的心跳骤然加速,虽然黑太子撕咬蹂-躏过的痕迹,在药物和时间的双重作用下早就消褪了,可是总有下手特别重的地方,因为事后发炎,至今还留有那么点浅淡的影响。
乌鲁西假装不在意的挥挥手说:“这是我在混乱时,不小心撞进灌木丛里刺的。”
修达手指微微颤抖着抚了上去:“还痛吗,乌鲁西?”
虽然他在现代人眼中只是个孩子,在古代人意识里却早就成年了。修达沾了水蒸气的睫毛垂下,挡住了眼中的横掠之色。
愠容一闪即逝,真当他看不出来这是人为撕咬的痕迹吗?
金发少年抿住嘴唇,双手攥成了拳头。这地方一定是被人反复撕咬,力道陷进了肉里,哪怕是用施虐来形容当时的场景都不为过了。
捷报里说乌鲁西和夕梨被黑太子囚禁,之后双双立了大功。他假装不知道这个消息,没去提出来为对方贺喜,因为黑太子临走时说了不好的话。
他从小就亲近乌鲁西,虽然他们的身份差别很大,却不影响彼此关心对方。曾经以为对乌鲁西好,这样就足够,可是捷报里的内容却横亘在他的心中,让他承受煎熬,之后有什么东西开始变质腐烂了。
“还痛吗?”修达靠了过去,隔着自己的衣服,贴在对方的后背上,从没有这么靠近过。
“不痛……你做什么!”乌鲁西被修达接下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金发少年对着那块地方俯下头,凑上嘴唇,在上面吸允了一口,微笑道:“这样就能好得快了。”
“……¥#¥”
不知道是在热水里泡了太久,还是因为修达的举动,乌鲁西感觉胸口闷得慌,他有些生气的问道:“是谁教你这么做的?”
修达毫不犹豫供出了元凶:“是服侍我的米勒女官,我练剑磕到了哪,她都会这么做。”
乌鲁西眼中喷出了怒火,既然找到罪魁祸首,他自然不会放过对方。忍住怒火,他对修达和颜悦色的问道:“这种愚蠢的女人不能留在你身边,因为会教坏你的,修达殿下,你不介意我替你处罚她的失礼吧?”
修达摇了摇头,神情却很迷惑:“不介意,不过她犯了什么错?”
这让乌鲁西心中又升起了一股气,却怕吓到修达,耐心的解释道:“她逾越了,做了只有你的妃子才能对你做的是事。”
修达恍然的点了点头:“那我刚才对乌鲁西,也做了和妃子间才能做的事吗?”
“……当然不是。”乌鲁西从牙缝里挤道,“修达,下回别再做了,那女官骗了你,这么做根本不能让伤好得快。你刚才的动作,除非是对最亲密的妻子,不然对谁都会被当成调戏的。”
“我刚才调戏你了吗,乌鲁西!”修达睁大无邪的双眼,惊慌失措。
乌鲁西伸手摸了摸修达的脸,大度的摇了摇头,之后高声唤来门外的女官,让她叫来了年长的管事女官。他背对修达发号施令时,表情狰狞:“将修达王子的女官米勒拖下去,抽三十鞭子,换个安分的人来服侍殿下,谁要不引以为戒,下回直接打到死!”
等乌鲁西穿了身崭新的神官服,坐在王妃的宫殿里时,刚才处罚女官的那一幕,娜姬雅王妃已经知道了:“乌鲁西,我是不是该给修达再纳个妃子,或者把以前被他赶出去的两个接回来?”
“……”某宅男很想说:其实吧,这都不重要,你先把生理知识给他普及一下比较好。
不过这种话他说不出来,娜姬雅王妃自然也没把早已将宫廷秘术书交给修达的事爆出来,两人在这件事上都缄默了,以至于金发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