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延,你这话可是认真的?”
“自然是真心话。”唐苏颐觉得那人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擒,另外自己也有赌气的成分在里面,于是就这么往井里推了块石头,“妄图造反之人,死了最好。”
“你之前说他跟迟将军有勾结,我也暗中调查了好久,只是他手握兵权,万一直接篡了位,头一个灭的就是咱们家。”唐誉沉思了会,“事情远比你想得复杂。”
“我看也没有那么复杂,令景然与迟礼相互勾结欲要谋反,要么揭发他们,要么被他们收买,站到同一阵线呗。”
“你觉得爹是那种与狗贼同道的人吗?”
“所以说……只有一条路可行了啊。”
“我再问你一次,你和令太保之间真的没别的隐情?”
“我能和那种薄情寡欲的人有什么隐情,您就不用顾虑太多,查全此事就上报皇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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