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手中爆发之时,脑中只剩一片空白,就连他的手指伸到我体内拓展时也未能阻止。早已习惯了这种交合方式的后庭毫无抗拒之意,反而配合着吸吮那手指,不停蠕动着,自顾自地寻求着能从那异物上得到的快慰之感。
白轩弥在我脸上轻吻着,叫我兄长时,我脑中不期然又浮现出他挺着肚子说我们是亲兄弟的可怕幻想,心中一软,终是放他进来了。
算了,反正他是我弟弟,我做兄长的也总该让着他点——他身上这伤也好,高热也好,不也都是为了我?若非他带着小受跳了崖,现在我们魔教怕都已经灭了,哪能有作者不写了的好事。
都是自家人,我和他计较攻受有什么意思,要找补我也向外人找补去。何况生孩子我也生过,比较有经验,若他真也能怀孕,我还得担心他的安危——要我看着他怀着我们的孩子难产而死,我怕是真接受不了。
还是……就这样吧。我紧紧搂住这个血脉相连的弟弟,感受他在我体内驰骋的滋味,就连后背被粗糙的地面磨破的痛楚都化作快感流入体内,肠壁紧绞住他窒热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