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他可以做丑陋的自己。
于是,他纵容她,好让她留在这个世界多些时日。
一天早晨,她从房间出来,握着他的电话。“‘凌尚’刚刚打电话找你,我替你接了,说了些‘床伴’该说的话。”
其时,他刚刚煮好早餐。
“来吃吧。”他拉开椅子让她坐下,自己回拨电话。
结束通话。白之菡问,“他有说什么吗?”
“没。他赶着去上课。”他回应。
白之菡看他,“梓辛,古人说‘痛快’是有道理的。痛中必有快意,鲜辣地烫着心脏,最好以大笑释放。放手,看着‘他’从眼前走远,也不失为‘痛快’,不失为另一种变态的快感。”
骆梓辛微笑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