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前,扯着嗓子撕心裂肺地喊道:“夫君你莫要再打了,璜儿他快被你打死了!你看看璜儿被你打得皮开肉绽的,这流的血装起来都能有半桶了!我可怜的璜儿,你挺住,千万别倒下,我就不信你父皇能将你活活打死不成!”
☆、与弦歌有关
天帝一听天后的话,这鞭子在空中甩出巨大的声响,跟下雨天打雷似的,弦歌在房间里听得身子一抖,双眼含着水气湿漉漉地看着巫离,看这模样怕是下一刻就要哭出来。巫离的火蹭蹭就上去了,这天帝是故意的是不是,不会拿刀割啊,还非得用鞭子抽!
璠玙和梵湮俱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天帝天后唱戏,这天帝天后看来是豁出去了,只是这手法不太娴熟,略显生疏,旁人看得很是尴尬。
“我可怜的璜儿,夫君您就放过他吧,他知道自己错了,他下次一定不会再犯了,你就饶过他这一次吧!”
回答天后的是天帝一声冷哼,和又一阵打雷般的响鞭声,夏璜紧闭着嘴巴,跪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任由鞭子落在自己身上。天后冲过去使劲拧了一把夏璜的脸,又气乎乎地瞪了他一眼,低声在他耳边说道“你到是给我哼出声来,憋着算什么回事!”
夏璜现在已经想明白了自己父皇和母后唱的是哪一出,只是他总觉得这不大好,他不想欺骗巫离。更何况他这人就算是疼得要死都要死命憋着,怎会轻飘飘的几鞭子就让他哼出声来,这不是为难人不是。
天后气得揪着他的耳朵骂道:“你就憋着吧,等没了媳妇儿,我看你哭都哭不出来,到时候千万憋着别让我看见你哭!哼!”
德珏在一旁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他就不明白了,这父皇母后要做戏给巫离看,却叫他过来作甚,难不成要他专看他大哥笑话来了。
天后示意天帝开始,于是乎天帝鞭子一挥,天后便哭道:“我可怜的璜儿,你怎的吐血了!哎呀,你怎的昏过去了!我的璜儿啊,你醒醒看看母后一眼啊!”夏璜被天后摇得当真是要吐血了,这边天后还在卖力叫喊着:“我的璜儿你醒醒,你醒…..”天后见巫离带着弦歌出来,这话卡在喉咙里又让她吞了回去。
弦歌躲在巫离背后,他伸出头看了一眼夏璜,被他血肉模糊的样子吓着了,连忙缩回巫离身后。
众人见巫离波澜不惊的模样着实是有些摸不准,他这是要阻止呢,还是要他们打得再狠些?璠玙和梵湮对视一眼,俱是摇摇头,他们当真不知这巫离是如何想的。
只见巫离走到天帝面前,对着天帝作了个揖,又对着天后作了个揖,方才淡然道:“巫离承蒙天帝天后救命之恩,之后又多加照拂,不胜感激,大恩无以回报,只要天帝天后以后有用得着巫离的,巫离万死不辞。”
天帝和天后连连摆手,笑话,若当真是按巫离的说法,那便是与他们毫无瓜葛,方才这般客套,那他们此番做这戏岂非白费功夫。
“巫离你莫要同我客气,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莫要再说什么谢不谢的。”
巫离摇摇头,他拱手恭敬地对二人道:“救命之恩岂可轻易便抹了去,巫离自当铭记于心。此番巫离是来向天帝天后告辞的,巫离身为朱雀族的族长,在天宫叨扰数月,已是失职,还望天帝能允许巫离回骊山。”骊山是朱雀族的领地。
天后摇头示意天帝莫要插手,她走到巫离面前执起巫离的手,苦口婆心的劝道:“巫离你要走我不拦你,只是你莫要再说些客套话,这不是戳我的心不是。还有一事,夏璜他虽是个笨手笨脚的,但胜在法力高强,外人轻易不能将他伤了去,让他跟着你回骊山可好。你先不要急着拒绝我,你身子不爽利,有个帮手也是好的,有什么粗活累活你但可随意驱使他,莫要同他客气。”
夏璜亦眼巴巴地看着巫离,巫离有一瞬间地心软,但他一想到夏璜做的事,便有些怨毒地盯着夏璜。夏璜被巫离看得莫名,为何要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天后莫要再为难巫离,巫离心意已决,就此别过,告辞!”巫离对着天帝天后各行了个礼后,看也不离开。
天帝和天后无法,只能让二人离开,有些事不能强求。只是天帝实在气极,他见夏璜失落地跪在原地,德珏在一旁谨慎地避开自己的视线,这怒火烧得哟,一人给了一掌,夏璜和德珏双双吐了口血,晕了过去。
天后愣住了,她回过神来瞪了一眼天帝,不过她也没有数落天帝,毕竟这俩儿子实在是太糟心!
天帝拂袖而去,天后让人拖着夏璜和德珏回他们的寝宫后也离开了。璠玙一家三口俱是摸了摸鼻子,幸好天帝天后没顾得上他们,不然他们也得挨骂。
璠玙对着梵湮正色道:“我觉着父皇最近可能是上火了也说不定。”
苍璧从石化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情不自禁地点点头,爹爹说得很有道理!
梵湮眨了眨眼睛,难道不是该关心他那两个悲惨的兄弟?璠玙望天,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打,有什么好关心的。
只是二人没想到悬黎太子一家竟会因此回了天宫。
这天璠玙和梵湮正坐在摇椅上说话,苍璧在一旁的石桌上看书,两人聊到先前巫离的事,璠玙便不解地问道:“巫离说要处理族里的事,要赶回去,可我和你出来,却不曾见你担心魔界的事,这是为何?”虽说巫离说的是推辞,但巫离先前为族里的事忙上忙下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