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方法了,总比盲目找来的好啊!
“阿靖你在哪啊—?!呜呜呜,这里是哪里啊?呜呜,我跟丢阿靖了怎麽办?呜呜呜……”不知身处何处的苏银希站在一家店门前,边哭边喊,那副模样就像是被舍弃的小孩,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可虽然看上去很可怜,但一个身高超过180公分的大男孩站在人家店门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那模样看上去其实有点像智障。怎麽说呢?因为对方的鼻涕已经像蜡笔小新里的阿呆一样,拖得长长的,看上去很糟糕。
或许是发现自己失态了,苏银希把越拉越长的鼻涕擦掉,然後走到附近的小公园,在椅子上坐下。苏银希低着头很沮丧,心里又有点发慌,来到这里後他几乎没和吴靖分开过,出门他绝对是紧紧跟在他身边,谁让他不认路呢?可今天他却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和他唯一熟悉的人走散了,让他心里发慌的厉害啊!
“怎麽办呢?”苏银希看着阴暗的天空喃喃自语,他跟丢了,阿靖会不会生气呢?其实苏银希很好奇吴靖发现她失踪後会有什麽反应,是慌张还是抓狂?嗯……还是不要想好了,他不知道是在哪和吴靖分开的,与其在这坐以待毙,不如去找人吧。
心中打定主意,苏银希站起身,打算四处去找人。而另一边,四处请人调监视录影带的吴靖终於在某一站找到了苏银希的踪影,知道人在哪後,满头大汗的吴靖立刻买票赶过去,然後冲出站去找人。结果,决定去找人的苏银希,和好不容易知道人在哪的吴靖,两人就这麽悲剧的错过了。
“阿~靖~,你在哪里啊—?”爬到电线杆上,想说在高处看比较清楚的苏银希攀在电线杆上,五指并拢放在额头上,挡住阳光,眯着眼仔细看着四周。下面,无数个经过的人都停下脚步,仰头看着爬到电线杆上的人,指指点点,觉得这个人很奇怪,为甚麽要爬到电线杆上,难道他想学猴子吗?
到处都没看到吴靖的身影,沮丧的苏银希松开手,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直接落地,然後若无其事地站起来,大家为这件惊奇的事拍拍手,他们还没看过从电线杆上跳下来还没事的人。
苏银希奇怪地看着他们,搔搔头,奇怪地喃喃自语:“奇怪,这里什麽时候有这麽多人的?算了,还是找人要紧。阿靖啊!你到底在哪里啊—!!”
这边苏银希路上小跑,消失在转角处,而另一边,跑到方才被围观的地方,吴靖搔搔头,皱着眉头喃喃自语:“奇怪?我刚刚好像有听到银希的声音,怎麽来到这却没人?该不会是我听错了吧?算了,还是找人要紧。银希,你在哪里啊?听到的话就回答我!!”
往反方向跑走,两人又悲剧地错过了。
一路跑到社区,苏银希擦擦额头上的汗,四处寻找无果的他很沮丧地靠在墙边。唔,口好渴,阿靖你究竟在哪呢?难道他永远找不到他了?难道他要死在他乡了?!心里越想越黑暗,黑暗到都快哭出来的他,很悲剧地眨眨眼,呜,是真的快哭了。
就在苏银希绷着一张快哭的表情时,一对中年夫妇来到他面前,开口问他路要怎麽走。可怜苏银希听不懂他们在讲什麽,他虽然有读日文,但他听得懂的字不多,更别说是要对话了。於是当下就见他用呆滞的表情看着那对夫妇,然後呆呆地说“…呃,不好意思,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麽。”
对方听了他说的话後呆呆地眨眨眼,显然也听不懂。於是接下来就看到他们在那边鸡同鸭讲,实在听不懂的苏银希急得满头大汗,对方也急得满头大汗,实在不懂为甚麽问个路会问得这麽悲剧。最後,突然想到一句英文的苏银希,他略微结巴地说:“……e…ex(不好意思)……”然後转身逃命似地跑走了。
事後,苏银希很认真的想,他那样说对吗?算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赶快找到人!呜呜,他不想露宿街头啦!
警政厅里,所有高层人员纷纷面露严肃地聚集在会议厅里,为了这桩骇人听闻的杀人案件。最高的警官拿起手中的资料,翻开看着,可越是往下看,他的脸色就越难看。最後,他放下资料,锐利的眼看着在场的高层,道:“你们对这桩案件有何看法?”
“杀人手法太过残忍,下手狠戾又准确,这绝对是个变态杀人魔干的!”
“根据法医的检查,佐藤爱身上几乎穿透身躯的刀痕是把大刀所造成,那种大刀绝对是奇重无比,若不是健壮的男人是绝对扛不起来的。而小林介太身上的伤口是被人强行撕裂开的,脏器上的咬痕目前找不出是谁的,但看齿痕似乎是个女人。依我看,犯人恐怕有两个。”
“但遗落在小道口边的铁桩上有电锯劈砍後留下的痕迹,若真是电锯,那拿着电锯的人是谁?铁桩上有留下佐藤爱的指纹,我们可以大胆猜测,佐藤爱当时是有拿起铁桩抵挡犯人攻击的。”
“也就是说,犯人可能有三个!天啊,这到底是怎样的心理变态,居然做出种丧心病狂的事来!”一名高官头痛惊呼。
那名警官听着大家的话,最後,他说:“事情不能妄下定论,这几天让民众晚上不要单独出门,也不要晚归。另外,派几名警察到现场勘查,看看现场有没有遗留证物,就这样,解散!”
警长们纷纷走出会议室,而那名警官在大家都走光後,他拿出电话拨打出去,接通後,他开门见山地说:“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