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他露出那般神情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杨息。
杨战将军的大儿子,十四岁便随军出征,据说颇有其父风范。
不过是个武夫,不过是小胜一场,文官上书的表彰奏章里仅仅出现了一次的名字,却让朝堂上永远冷淡以对的太子露出了个很淡的笑容。
尽管那笑容很淡很淡,可他却笑了。
这抹笑,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心里。
下了朝,我鬼使神差地走在了最後,和缓步走出议政殿的太子视线撞在了一处,我咬了下唇,决心跟上去:“太子哥哥,你和那个叫杨息的,很熟吗?”
如此直白的问题,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才会问出的,但话已出口,好在太子愣了愣神,没有察觉到我话语中的妒忌,他缓缓摇头:“只听过他的名,没见过这个人。杨息随其父在濯南征战,至今还未上过朝,若是有机会,我也想一见此人。”
话是客套的话,可我心里总不是滋味。
泱泱怆国何止杨息一个能人,为何只有他能在太子心里留名!
嫉妒有如疯长的野草,盘踞著我的心,我恨恨地握著拳,面上却露出些许向往之色:“太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