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飞雪也不是死物,而是有灵性的马儿,察觉背上动静不对,更是噅了几声,用蹄子刨了刨土後,竟在竹林中小跑了起来。
这一颠一颠的,让肉刃更为深入,却令轩辕沥颇不好受。
杨息似明白轩辕沥心中所想,安抚性地舔著他的耳垂道:“忍一忍……”
“嗯。”轩辕沥微微张著嘴,杨息将放在他口中的两根手指撤出,转而揉捻著他胸前的rǔ_tóu,另一手又抚摸在轩辕沥的肉根上,在顶端出细细摩挲著。
轩辕沥哪有机会再想其他,体内那硬物一记戳得比一记重,马儿又时不时颠两下,分身又在杨息的揉弄下射了一次,而杨息却牟足了劲开疆拓土,直捣甬道深处的敏感之地……
杨息低吼一声,快速chōu_chā之下,终是将浊液射入甬道深处,yáng_jù抽出来时,滑腻的浊液顺著尚硬的柱身滴滴答答流了下来,而微肿的菊穴张张合合,似不满足。
杨息用手指抹了抹轩辕沥後庭里流出的jīng_yè,草草擦在衣服上,又将轩辕沥的长袍裹了回去,用力一踩马镫,抱著轩辕沥下了马。
飞雪终於解脱了,欢快地喷了一记响鼻,撒开腿跑向了竹林深处,把两个主人扔在原地。
杨息摇了摇头,将轩辕沥放在地上,满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