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下的好事,倒要叫我丢脸。」严靖和不以为然,迳自道:「纵是伤了,将养著便是,断没有请大夫的道理。」
徐景同一听此话,却是急了,「若是伤得重了,又调养不当,恐怕要生後患,少爷不可讳疾忌医……」
「从前我伤著你,不也是将养著便好了。」严靖和反问。
徐景同顿了一顿,情不自禁驳道:「这话不对,少爷与我怎可同日而语……少爷如今身子不比过往,纵是寻常伤病,亦不可轻忽……」
严靖和皱眉,沉默片刻,却是岔开了话头,「不是说了,不许叫少爷。」
「叫惯了,一时改不过来,请少爷见谅。」徐景同苦笑道。
「若让我在旁人面前听到你如此叫唤,便有苦头叫你吃。」严靖和淡淡道。
徐景同一听,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严靖和有此一说,便是不愿在旁人面前听到这等称呼,私下却是随他了。才想说些什麽,那人又睡著了,脸上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倦意,徐景同瞧著那人,只觉得心底一软,小心地替他盖好棉被,屋内只留了一盏小灯,悄悄地退到了卧房外。
一思及先前那事,徐景同便情不自禁地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