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浩看着我的眼神依然充满担心和关怀,他被从门后铁条那拖回来、重新抓着晒衣竿引体向上之后又快要二十分钟,可是在我感觉起来却像一个小时这么久(实际上是比一个小时还久一点,是时钟被动了手脚);这么长时间的出力硬撑,却还是这么关心我,有时候我真的会想,这样还不够好吗?真的有必要告白吗?
“阿浩你先不要管我,先打倒他们!”我知道自己成了负累、成了人质,可以的话我真希望从小跟阿浩一起学拳,现在就不会老是扯人后腿了。
“你有种就放着让他给电上三十秒,心脏没停掉我头给你!”带头的–这个绰号是在停车场那天阿浩跟我说他取的–大声咆哮恐吓着。
“你不要信他,这个电没这么强,阿浩你先打倒他”可惜我自己也知道,阿浩不会冒这个险的,否则就凭他的身手,这三个混混怎能站直到现在。
“你这么多意见,就让你自己实验看看”那个带头的说着,就招手叫另外两人一起向阿浩走去。
也许是因为之前跳下架杆反击,结果反而被抓住动弹不得,这回浩然不敢妄动,只能任由眼镜仔从他身后环抱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