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威喘着,心里有股冲动,叫他要再说一次;但当少年这么说的时候,他心里涌现的,除了益凯的面容和往日的欢乐,还掺和着这一刻的强列欢愉……
“再说一次……”少年的手指还在拨弄着。
“我爱你……”
廷威越是这么说,对于下体那一阵阵强烈快乐的欲求度就越高--因为那是阿凯,那是他好不容易盼到、这一辈子都要相爱的阿凯。
“真的吗?我以为只有我爱你”少年的手指还在拨弄着……
“我爱你!”
“我好怕你不爱我……”少年的神情就像黛玉葬花一般,一说到伤心处,眉头一皱、双肩一缩,整个人就变得楚楚可怜;就连他搔着廷威铃口的力道,都跟着变得阴柔而纤弱“我爱!我爱!”
廷威看着,心头不禁住绞了一下;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恶,怎么狠心让这可爱的阿凯、这个正搔着自己马眼的可怜少年难过……
“真的?”少年止住了难过、怯生生地问着。
“嗯!”廷威赶紧点头,然后又补了一句:“我爱你”
而这发生一切,全都伴随着少年ròu_bàng前端从没停止过的拨弄--包括他的紧张、他的狂喜、他的难过,和他点着头、向阿凯挂保证说着“我爱你”的时候;他是一边感受着、享受着ròu_bàng传来的强烈ròu_yù快慰、一边示爱,同时还把胸膛挺了起来,像是会为这句话负起一个男子汉的责任一样。
“……”少年再度看着廷威的眼神,像在评估着什么一样:“还不够,再说一次。”
“我爱你……”
廷威说着,对于阿凯的撒骄,他忍不住笑了。至于ròu_bàng传来的感觉,很舒服,好像那是很自然的是,只要爱着阿凯、而阿凯爱着自己,就会有这种很舒服的感觉……
“再说一次,再一次就好了……”
“我爱你。”
“嗯”少年点点头,把手指抽了出来:“要是你不爱我了……”
“……呜……”
不知打哪冒出来的一片漆黑,一瞬间包围住廷威、吞噬了他的身影、压迫着他的意志;少年打从意识的最深出感到一股强烈的空虚、不满、欲求、痛苦,他不行了、他不要这样,他想要、他想要益凯……
“我爱你、我爱你、不要、我……”少年整个人肌肉扭曲紧绷、神色难过得像要哭了一样。
“嗯”少年又把手指插了回去:“我知道,乖……”
“……”廷威吐了一口气,像是终于搔到了痒处、像是毒瘾犯了好不容易从垃圾堆里找到上次打到一半的那剂、赶紧把针头扎了进去……
“我……”
被铐在墙上的街舞少年,赤裸着上身看得到他一块一块结实硕大、勤练街舞的肌肉,包括圆鼓鼓发达的胸肌,和在他们街舞社排名第一的八块腹肌。但现在,他整个人虚脱地向前倾倒在眼前那个,正玩弄着他ròu_bàng的少年怀中,连话都说没力气说完……
“乖……不过这次就先到这里吧,要乖……爱我的话、乖的话,我也会爱你的……”
廷威眼前的这个人往后退了几步,这时候他看廷威的眼神已经大不相同了、而廷威看着他的眼神,即便要把那也称为爱意,也已经是大不相同了……
“陛下的土相妖术,大有进境啊……”
“嗯,你的情报倒是很正确”
少年接过自己的另一套衣物穿上,毫不掩饰地在廷威面前和人相聊了起来,同时一脸嫌恶地,把手指上沾着的黏液,擦拭在他刚才脱下的、益凯的衣服上面:“啧……”
“呵呵,陛下息怒,日期这么近了嘛,没办法,这件事,也只有您能马上办到……”
“哼!”
少年一脸嫌恶地离开了牢房,留下牢里的廷威,两眼发直、空洞地看着前方–而他的ròu_bàng也兀自充血发直,空虚地等待着下一次,下一次他心爱的阿凯会再来给他抚慰……
二零一:潜潭见象,发散精光
浩然趁着他被要求强制休假,穿着黑色透气背心,就是后面挖开露出背胛的那种,充当起搬家工人,从借来的卡车上,把他和耀川家里的大多数家俱,搬到他们在“特武社”所在新小区的一间公寓里。
“那个,放这边……”耀川指这指那地,指挥着这名“搬家工人”
倒也不是他想偷懒,只是如果自己也忙进忙出地搬东西,那不就白白错过了阿浩辛苦上演的这场“湿背秀”?浩然搞不好也是有意要给耀川在一旁“欣赏”;每趟他都搬重的、大的,然后让啊川拿小的在旁边跟着“监督”。
一双贼大的眼睛盯着这个身材结实、帅气阳光的搬家工人,不时地提醒着“不要撞到墙”、“转角小心”、“要不要我帮你”之类的;该怎么说呢,这也是一种“分工合作”啦……
搬家工人做惯了粗活,不论是抬东西、搬重物,动作都十分带劲;不只是快速,发达的肌肉让他们能够在抬起像小冰箱那样的样沉重的电器后,把它们举在胸前平稳地推进、横移。t.
这样的肌力让搬运工作快、精准,又安全,而且不会因为累了就想偷懒;就连把重物放在地上的时候,也是用臂肌、背肌去平衡,缓缓地放下,而不是突然就放手、更不会是用扔的。
当然,如果从“监督者”的角度来说,最常看到的,除了一出力就涨大到两倍粗的前臂肌束、一颗一颗鼓起来像球一样的三头肌、二头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