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半身chōu_chā的频率。
但和他肌肤相接的河洛客又怎么可能没发现他的意图,他一发现浩然chōu_chā的频率和力道减弱,知道他快要射了,反而主动攻击;他先改站到桌面旁较低的座位上,然后用踩着浩然男根的右脚快速撸动少年无辜的涨热ròu_bàng。
“呃呃呃、嗯噢呃呃嗯、不要、嗯…呃呃呃…不要…哦嗯嗯呃呃…”
河洛客突如其来的冲刺,让浩然大吃一惊,他紧张地反射性出手要阻止河洛客的脚掌,却被他凶狠的回瞪了一下。一个把柄啊川在人家手上,拳击少年不得已只好放手、任河洛客加速玩弄他被人踩在脚下的另一个把柄。
虽然高阶的土相妖术一直以来是妖域魔都的不传之秘,但河洛客多少也懂一点初阶的土相妖幻之术,他便是要慢慢地在少年的心里种下臣服和惧怕,只要能够成功的囚禁、奴役少年的心智,要问出金身功诀就不再是难事。
“啊啊啊啊,呃呃呃,哦哦哦哦哦哦…”
在强烈的ròu_yù催逼下,浩然射了,肌肉结实的拳击少年就这么被人用脚踩到射了出来。一身精实的肌肉全都为了shè_jīng出力撑大到暴涨、不只是大块的肌肉群,胸肌、三头肌全都涨到肌肉束鼓起分明;比拳头还大的二头肌更滑动凸起、不用说岩石般坚硬结实的八块腹肌更是绷涨到快爆炸一样;奋力shè_jīng的专注眼神让少年帅气的脸庞更加英气逼人、全身赤裸淌流着汗让这炙热的男体看来更加诱人。不只是围观的群众,就连少年的死党耀川看到这幕都忍不住带着愧疚地硬了。
浩然入狱之后经历了多次的调教,不论是被痛殴还是因抽筋而中止shè_jīng,都让他的副睪积载了满满的jīng_yè原料和前列腺液;一经解放,大量而浓稠的滚烫白精就这么接连射出。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少年的ròu_bàng给人用脚踩在桌上,他的jīng_yè也就全射在木纹桌面上,一发又一发,接连八九道白精,pēn_shè力道之大、量之多,当jīng_yè喷在桌面上后仍折射向前、直冲到八人座桌子的另一头、溅出一片放射状、几乎占满半个桌面的浊白残迹,就像是地理课本里河流出海口的冲积沙洲一样。
少年shè_jīng完才正喘息着,河洛客却突然站回桌面,他站在浩然身前没被jīng_yè覆盖到的地方,先是翻起脚掌、压在少年的胸口上,拿他厚实的胸肌当抹布、把脚底板上沾着少年的ài_yè和残精给擦在他的胸膛上。然后放下脚的途中,突然奋力朝着少年腹肌一踹。
“噢!”、“浩!”浩然突然被踹飞、倒摔在身后三步之远。像这样被逼着自愿给人用脚打出来、然后像块破布一样被涂上jīng_yè、最后被一脚踢开;让少年倍感屈辱。但他不能反抗、只能忍,为了啊川。死党关心的叫唤,是支持少年撑下去最大的动力,却也同时成了有效扑灭拳击手怒火、最佳的调教工具。
浩然起身后再度走回餐桌、再度卖地的在河洛客的脚底抽送、再度在大庭广众之下高潮、涨起全身结实的肌肉、无法抑制地,再一次在敌人脚掌底下shè_jīng、pēn_shè在桌面上、像河流又一次泛滥冲刷着河口平原一样。
从开始到现在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少男强迫自己接连射了十一、二次,直到ròu_bàng都涨到发痛了、一时间射不出来就刻意多抽送几次;到了最后,射完几乎有种软脚、发抖要站不住的感觉。他试着努力掩饰脸上的疲惫,除了不希望让河洛客看出来他已几乎被榨干外,也不希望啊川看了心里会担心难过。
但河洛客早算准了少年的极限,他终于跳下桌面、拿起打麻将用的牌尺走到浩然身旁,一边回过头看向益纬,看他是否还忍心让少年受辱。只见益纬咬着牙、握紧拳头、全身发抖着,却还是强迫自己忍住不向敌人投降;没有关系,河洛客心想,他还有招,很多招……
河洛客把水相妖力暗运到双手和牌尺上,接着左手沾了些桌面上的jīng_yè、揉捏拨弄着少年胸前挺立的rǔ_tóu,右手一面用牌尺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打拳击少年结实的八块腹肌,一面暗自赞叹这小子还没练成金身,肌肉就已经硬得跟顽石一样。
“唔…嗯…呃…唔…”在妖术的泡制下,少年rǔ_tóu每被转捻一下,那快感强烈得都几乎让他为之瘫软,就连被抽打到发红的腹肌都不停传来ròu_yù的快慰;站都快站不住了,更不用说忍着不吭声。他的双手一直想要伸过去;但不论是阻止对方的调教、还是忍不住自抚摸自己,都是不被允许的事;只好叉在窄腰上兀自出力忍耐,二头肌也因此涨大得直像超市架上的火腿一样。
河洛客改坐在木桌旁的长椅上,跟着扳过浩然赤裸的身子,让他转向面对着自己,对着他早已充血挺翘的ròu_bàng一板子抽下。
“啊!”已shè_jīng十几次的guī_tóu变得特别敏感,这牌尺一抽痛得少年忍不住叫了出来。
河洛客示意一个打手站到浩然身后,用双手不停地爱抚他方才被灌注妖术的胸、腹部;血气方刚的少年一下子就忍不住快感、在敌人的手掌底下扭动着他诱人赤裸、结实饱满的肌肉。上半身是无比的欢愉,下半身却一下又一下地惨遭牌尺抽打着少年十九公分的硬屌。两相煎熬下,少年的马眼还是一再地泌出一颗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