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地拉着那丫环的手,燕独舞小声地求证着:“你是说不归回来了?”
这怎么可能,不归,真的回来了?他是不是在做梦?见那丫环点头,他皱了皱眉,他或许是在做梦,不,他一定是在做梦!
猛地抬起手儿放在唇边,狠狠地咬了一口,好疼,那么,不是在做梦,不是!
不归真的回来了。
他急急地拉着丫环,颤着声儿道:“你,你去打盆水来,我要洗一洗。”
“是!”那丫环应道,正要转身,燕独舞又叫住了她。
“你再去帮我把前些日子做的新衣衫拿来,我要精精神神的去见不归。”
“是,少主!”
丫环笑着离去了,燕独舞看着丫环消失的身影,呆了半天,一低头便看到了自己披着的长发,啊,这样披头散发的模样,丑死了,呆会怎么见不归。
急急地推开了往日丫环们的住的偏室,找着了菱花铜镜与木梳,梳顺了一头黑发,随意地挽了一个髻,再用木簪固定,举着菱花铜镜前照后照,看了许久。
“少主,水打开了。”丫环的叫声让燕独舞回过神来,燕独舞应了一声,回到了内室。洗罢脸,换上了衣衫,一只脚举起,堪堪踏出房门,忽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