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把人送回了房中,搬上大床除去外衣盖好被子,看那人似乎无知无觉地就这么睡着了,心里不知为何竟有种淡淡的满足感,转而又想到日间他说要娶王妃,喉咙不由有些发涩。咽了口口水,欲转身离去,却在下一刻被人抓住了手腕,刚一扭头,便被一股大力一拽,整个人便倒在了床上那人身上。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来,夹杂那人似梦话般的亲昵呼唤:“子琮,子琮……”一声声竟似叫进了心里。说不清是疼痛中夹杂着快感,还是快感中夹杂着疼痛,荒唐的一夜,却就这么烙在了心上,缠进了骨子里。
那又如何呢?看着窗外盛开的桃花,杜琋又啜了一口清茶。到底还是害怕了,退缩了,于是,这辈子便这么错过了。倒难得那人肯冒着被砍头的危险收容自己兄弟,如此情分,已是难得了吧。
一片桃花瓣被风拂落,先皇没能熬过这个冬天,正月里便撒手人寰,临死前遗诏三皇子继承大统。那人一即位,便大赦天下,并为杜家洗了冤,正了名,却没有让人寻访杜家幸存的后人。也好,这样,也挺好。
门口传来伙计的呼喊:“大掌柜的,二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