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经细想,这如拿根羽毛搔心的感觉,对霍君殊来说却不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反而熟悉得很。这应是在白芜山上初见之时就种下了这情芽,之后在霍家再度相见,岳峰每待他好一分,这芽便长上几分,这芽便转眼间生得错节盘根,甚至再受不住这般地单相思,手一伸便要拉着人与他一道掺和。
从心里认了岳峰起,他是至此笑骂任由人的了,今儿个见岳峰毫不推拒,浮上脸的红在他眼里彷佛全化为情意,他至此更是什么也可以不顾的了。
岳峰闻言是先怔了半晌才点了点头,可却也显得僵硬不自然,好似方才管不住身子的是他而不是霍君殊。
岳峰小心移开水盆,先取来布巾为霍君殊擦干了脚,接着以毛布将霍君殊的双脚从小腿处以下全给里住,起身转个方向让霍君殊靠着床上的靠枕,双脚舒服地平放在床,最后十指隔着毛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