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珏反倒松了一口气,起身朝晏凤元做了个长揖:“哎,毕竟是王爷您。”
晏凤元:“本王说过,会乐此不疲地夸本王的人只有你一个。”
欧阳珏千想万想没想到竟是在这件事上漏了馅,他干笑道:“我以为王爷当时哄我玩呢,明明大家都这么夸王爷的。”起码他家妹妹就夸得更肉麻,那叫一个天花乱坠天上有地上无的。
不过晏凤元还真没哄他,因为确实没人会在晋王面前说这些,就算说了也没听到耳朵里去更没记到心里——或者换句话说,晏凤元听别人说那些话像恭维,听欧阳珏说才觉得是嘴甜好玩。
晏凤元:“坐吧。”
欧阳珏坐下来,回答他先前提的问题:“我与皇上的私情早止于他立后那日,从那之后就只是为了报国。”
生前他就这么说过,但几乎没人相信。他承认自己在那时还是有所伤怀的,毕竟认认真真地和人处对象呢,结果处着处着出门打了个仗对象就娶了妻。说不伤心是假的,说不爱就不爱那也是假的,倒确实有些旧情难忘。但后来一杯毒酒就把这余情给全部浇灭了。如今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