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连朔手抖了一下,“嗯,对啊。”他说。
陆培英冲他招了招手,“过来陪我坐坐呗。”
薛连朔笑了一声,“我又不是三陪,我们这儿不提供陪酒服务。”
“陪我聊聊天都不行?操。”陆培英语气听起来挺冲的,薛连朔察觉到他可能已经有点喝高了,“真不行,不好意思,那边还有一桌客人,先行一步了。”薛连朔把酒水给他放下,抱着盘子走人。
薛连朔隐约听见陆培英在身后骂了一句,淹没在震天的音乐声里,他权当做没听见了。舞台上是几个姑娘在跳热舞,大腿白得耀目,薛连朔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有人过来叫他,说是陆培英那桌又点单了,并且指名要他送过去。薛连朔暗骂一声,只能端了东西过去。
他放下杯盘的动作很大,玻璃在桌面上磕出刺耳声响。他冷冷地看了陆培英一眼,正要起身走人的时候,手腕就被对方拽住了。陆培英微微笑着看他:“就坐一会儿也不行?你跟我有仇啊。”
“有!”薛连朔咬了咬牙。
“是吗,那我倒想听听是什么仇,好让我决定一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