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们来的时候就修好,可能是许教授他们弄的吧。”方海说着就帮傅听夏把东西拎进了房子。
方海可能想到傅听夏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会有些疲惫,所以很快就走了,但其实傅听夏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他闭上眼仿佛就能看见那些画面,季景天压着他,乌黑的湿发搭在他饱满的额头,水珠沿着他挺直鼻梁滑下,滴落到在傅听夏的脖颈处。
“我爱你,听夏。”他看着他的双眼说道。
傅听夏翻了个身,将头埋在枕头里,新棉絮有股阳光的味道,有那么一二分类似季景天身上的味道。
第二天早上,傅听夏很早就起来了,在燕津医院门外等到了八点半之后,才快步绕进了停车场。
他等了大约有一刻钟,果然有一辆车子开进来了,速度很快,傅听夏觉得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