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就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低气压。
这场合实在不适合谈话,我安抚地在他手上拍了拍,示意他回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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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遥一上车就踹了沙发一脚:“那个糟老头竟然敢约我一起吃晚餐!”
jk亚洲区的总监有四五十岁了,保养得好,气场全开,只差在脸上写上“我是gay”,原来是看上涂遥了。
我被他逗笑了。
“说不定是想和你聊点工作上的事啊……”我靠在椅背上,开他玩笑。
“聊工作?!”他气得眉毛都要竖起来:“聊工作用得着约在他家!当老子是出来卖的,我操他大爷……”
要不是华天的艺人卖得出了名,别人也不会有这个胆量来约你。
我腹诽完了,摸着他毛茸茸的寸头安抚他:“别气了,他也就是想想而已,他年纪都赶上聂寅之了,能拿你怎么办……”
不知道哪句话触到他逆鳞,他脸都黑下来。
叛逆期少年的心思真是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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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公司,涂遥连着阴沉两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