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月想,她原来从未真正了解过沈夜,而沈夜也从未曾想真正了解她。
关于这个暗地中的秘密……
沈夜说道:“举凡无双利器,与其把示于人,不如纳之于袖,如此方能一击制胜。”
华月思及既往,这些年中沈夜如有神助,那些无缘无故便暴亡或消失的异己也终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她想,我为什么不可以?
我也可以保护你,我也可以为你杀人,我也愿意……为你而死……
我只是以为,你想要的是……朋友……
沈夜命令初七,立即去往下界星罗岩,暗中盯着谢衣之徒那一群人,顺便料理了风琊。
初七平淡地应了声:是,主人。
“等等!”华月不能理解,她气愤地想着,这个人又知道什么,如此轻易就应承下来。
“风琊任贪狼祭司百余年来,纵无大功,亦无大过。当真不能留他一命?”
风琊纵然行事乖张,不讨人喜欢,却惟独对沈夜景仰有加,再怎么说,也是百余年共事的同僚,如此轻忽便要处决,岂不令人齿冷?
她的异议,自是遭到沈夜驳斥。
紫微尊上自有处断的理由,而且,枉杀一个风琊,对他来说本也不算什么。
“紫微尊上,”华月忽然说道,“只要是不如傀儡那样尽在掌控之中的,在你眼中便是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