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了很久,但什么都没等到。
所谓兵败如山倒,从萌生出来想要放弃的念头到他真的转身走,都没有超过一秒钟。
进了ktv的门之后半天他才不那么抖了,心里也慢慢地静了一点。回到包厢的时候李云薇问了一句毛东去哪了,他还算正常地解释了一下说公司有事。
李云薇当然不信,惊讶的问说怎么会这个点了有事。张载焓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反倒旁边的一个女生想了想说,也许是天气不好,机场滞留了旅客吧。
天突然冷了之后,本来已经冒出来骨朵的樱花又冻得没了动静,梨花倒是一点一点地继续开着。张载焓放在寝室窗台上那枝儿梨花也没谢,因为屋里比外边暖和一点所以开得还更好了。
他周六又去郑和公园参加一次票友会,对他来说这大概就是某种治愈。周五晚上有学生会工作所以只睡了三个小时,这则是自虐的一部分。自虐和治愈交叉进行,让他觉得心里爽的厉害。他在书上看过美国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