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令人撤下碗筷,就有人送来蝶衣制的解药,宇文夏站在营帐门口沉默着,有些犹豫,郭盛耳力比他好多了,知道了他的犹豫,不由有些觉得好笑。
宇文夏纠结了一会还是回了他身边,低声道:“等你能看见了,如果想走就走吧。”
郭盛一笑,“你想让我走?”
宇文夏摇头道:“我知道你不想留在这,我不勉强你,就算你是骗我的,我也不能强留你。”
郭盛叹气,淡淡道:“我知道了。”
宇文夏抿了抿嘴,打开了瓶盖,羊脂白玉瓶中发出一缕幽香,他在郭盛的眼睛下让那股气息熏到他眼里。
郭盛眨了眨眼睛,模模糊糊地能看到了一些画面,但仍是模糊。
画面渐渐地清晰了起来,这个一身白衣的小白脸跪坐在自己眼前,带着面具,一脸认真而凝重地举起玉瓶,如水般的眼睛清澈见底,还是一样明媚动人。
他还在出神,郭盛却突然伸手挪向了他的面具,还没等宇文夏反应过来就被摘了下来,宇文夏一声惊呼,惊恐地捂着脸,却已经晚了。
郭盛只是沉默。
他枯瘦的手和柴火没什么区别,两腮甚至向里凹去,脸上的符纹狰狞吓人,泛着青色,连自己都觉得恶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