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巍巍然的回视,突然心中咯噔一声,虽然那张脸背对着烛光,看的不是真切,可是总觉得那么似曾相识啊!
“是……”那人伸出一只手拉开我的衣领,吃惊的我锁骨上的蝴蝶胎记,惊喜说,“是戒色?是不是戒色?!”
啊?怎么知道我的法号?难道是不具名的崇拜者,我得意洋洋清了清喉咙,道,“施主,贫僧正是戒色,华一寺的现任主持。”
“什么?你做主持啦?”男子吃惊的拉高了嗓门,坐在了床边,“你师兄呢?这群小猴子都上哪里去了?”
呦,还知道我师兄哩?可是……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号人物?
我纳闷的小心翼翼爬下了床,以防万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