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查看林家丢失了什么药,他们不可能只试了几个人,只用了几份药。你就和小姑专心查找出那个林家人,他对你们的威胁才是最大的。你们现在的处境也很危险。”
赫连灼这么一说,他立即就想到了紫蓝印头,而赫连灼两周岁那年就是因为食用过量的紫蓝印头导致了昏迷。
“灼灼,你有听到他们提起过紫蓝印头吗?”
赫连灼摇摇头:“他们之间的谈话都十分谨慎,从不提及任何人名物名,但我有一次的确听过他们说过‘那东西他们还没查到吧’,我不知道他们口中的‘那东西’是什么。你说的‘紫蓝印头’又是什么?”
林至清又给他说了一遍紫蓝印头的事,连十六年前他因紫蓝印头昏迷之事也说了一遍。
赫连灼沉默半晌,道:“这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你回去可以多注意药草这一类。”
赫连灼点头,道:“如果死者生前都服用过药物,这药物还很有可能是我们觉察不出的毒物,那你能不能找其它的办法证明他们确实是中毒了?”
林至清低头思索片刻,突然想起了什么,答到:“你提醒我了,我们可以蒸骨验尸。用锦地罗蒸熏,若骨头发黑,就是中毒。可是我们没办法动死者的尸体啊?”
赫连灼皱眉,想了想,道:“这天一天比一天热,我想宋贤很快就被运回梅城安葬,还有柳无意他们几个,我们可以趁机把尸体掉包。”
“这我们怎么能办得到?”
“我们不行,还有游灵。这天音阁在这歌曳城里已经数十载了,肯定有不小的势力,他们应该有办法。”
“可游灵不一定帮我们呀。”
“不是还有达奚烈烈吗?她或许可以说得动游灵,要不要帮的确取决与她,但我们也要姑且一试,手里多一份证据,我们就多一份保证和胜算。这事让我同达奚烈烈和游灵说,反正我每天都来天音阁,有的是机会。”
赫连灼的确说得在理,林至清只有点头了。
“对了,乔乔姐和赫连愿,他们怎么样了?”
“小愿已经病好了。可是坞城毕竟太远了,我现在也无法顾及。”
“那你姐夫方咏知道他们们被软禁之事吗?”
“当然知道。可是他太懦弱了,我不打算跟他所说什么,怕赫连铁鹰察觉出来。”
“或许你可以稍微暗示一下,我想他也不傻,对赫连铁鹰这般对待,他心中不可能不恨。他要是真想救他妻儿,必然会站在你这一边;要是他真没这个胆,那他也不会有胆去跟赫连铁鹰说你什么,他必然会当做没看见罢了。”
赫连灼想了想,道:“好,我回去试试他。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瞧你这么多年都不知道多练些本事,就一把弓.弩哪里够?”
林至清握住他的手:“这弓.弩我使得可好了,拳脚功夫也不赖,用来保身足矣。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你自己才是要多加注意。能不与赫连铁鹰发生冲突,就不要和他急。”
赫连灼点点头。
忽然林至清被赫连灼猛地推到在床,迅速被被子盖住,整张脸都盖住了。
林至清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听到衣袖擦地的声音。
“拜见少堂主。白狐不懂礼数,破门而入,望少堂主责罚。但在此之前希望您立刻同我回去,堂主要见您。”
“哼,你还是好趣味,喜欢来花楼听墙角?我要是慢一些,岂不是什么都被你听见了?”
“不、不是的,少堂主,属下没有,属下不敢。”白狐立刻就单膝抱拳跪下了。
“最好是没有。行了,我要穿衣,你先到外间等着。”
“是,属下告退。”
林至清已经将面具戴上,起身帮赫连灼穿衣裳。至始至终没有一个眼神的交汇,林至清低着头,毕恭毕敬的。
赫连灼走后林至清才开始穿自己的衣裳。
游灵早早的就在屋门口等着了,赫连灼一出屋,她就走进去了。此时,林至清还没穿好衣裳,游灵快步向前,捏住他下巴,抬起来,仔细地看看他颈脖,没有任何发现,就一把又把他衣裳扯开了,东凑西看。
林至清又羞又窘:“游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呀,女孩子不要这样……”
游灵终于在他左肩上看到了牙印,用食指戳了戳:“你们在屋里翻滚了一个时辰就只留下这个印啊?”
林至清感觉自己好像是被捉奸在床,慌忙扯好自己的衣服,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们、我们是要谈事的,不是、不是、那个。”
“那个?哪个呀?恩?”游灵使劲地盯着他眼睛看。
林至清干脆背过身过,还不忘了穿好衣服:“就是不是你现在脑子里想的那个。”
“你怎么知道我脑子里在想哪个呀?你这是心虚吗?”
“没有的事。我要走了,长松他们该等急了。”
“等等。我要看样东西就知道你们有没有那个了,哼哼。”游灵挑眉对笑。
林至清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伸手想拉住她,但游灵已先行一步,掀开床幔,伸手就往床头摸,终于摸到了一个鸡蛋大小的药膏盒,满是期待地打开。
“原来真没有啊。”有些小失望。
“你拿的那个是什么?”
“你不知道?喏,赶快来好好瞧瞧。”
游灵把药膏举近一些,林至清一闻到这味道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他立刻转身。
“游姐姐,至清告辞了,日后我一定登门道谢,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