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画画。
阿福依言把他抱到操作台上。
扭扭小屁股,从坐姿改为爬姿的小虎一下就被操作台上颜色鲜豔的各类按钮吸引住。
尤其是中间那颗最大最红的,看著就很让人有想按下去的yù_wàng。
「吧嗒。」小虎忠实地遵从了自己的yù_wàng,一巴掌把红色按钮按了下去。
阿福一惊,连忙拉住他,「你忘了玫瑰说过操作台上的东西不能乱碰?小心玫瑰生气,玫瑰生气会很恐怖哦。」
「咿呀咿呀」小虎也挺怕这位小老师,一听玫瑰会生气,连忙缩回小手,假装自己什麽都没干。
此时,
炎颛抱著箫和正在嘿咻嘿咻,箫和被干得又痛又爽,抱著小炎的肩膀死命咬。
李为民拉著老婆到处找箫和,现在大概只有这个人才能制止玫瑰的疯狂救世计划。
拿了毯子回来发现孩子没了的箫父急出了一头冷汗,找了一圈无果後,也连忙到处找孩子的父亲。他不敢发动所有人找,他怕会给箫母骂死。
李致云夫妻找不到儿子,便准备找箫和谈谈偶尔接儿子过去住好培养感情的事。
杜卫在想要不要提醒箫和,那个外国人很可能对他们不利。
尖头看花园里人类太多,怕被误伤,弄了点吃的就窜回了二楼。
汪爱国正在手把手地教烈渊烤玉米,烈渊一边嘀嘀咕咕说有失身份,一边两眼冒光地等待玉米棒被烤熟的那一刻。
玫瑰很苦恼地站在三楼两位家长的卧房外,不晓得要不要打断他们,还是等他们办完事再去让他们看它的伟大创举。
此时此刻,某十个不幸被选作试验用的国家响起了同样的声音:「立刻联系主席/总统/国王/将军!快!」
各国的间谍也在同时疯狂运作了起来。
各个国家的各大军部接到秘密军令,立刻开始紧张而快速地部署。
周放在等红灯,郊区的红灯时间很长。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案件,可性质却比较恶劣。
上次那名中了八百万、被出租车司机送到警局的幸运女人死了。
死得很凄惨,被人分尸成十二块。
她的丈夫却失踪了,与她前夫一起失踪的还有那被领出的八百万元现金。
因为城东警局人手不够,加上他曾与受害人有过接触,他被借调至这个案件。
在上次和受害人有交集时,受害人还没有死,被其前夫关入郊区农家出租的平房内囚禁受尽折磨要她交出所有奖金,後经附近住户举报被警方救出。
事後,大家都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受害人顺利通过法律援助,和其在逃中的前夫脱离婚姻关系,而她所有个人财产、包括在婚姻期内所中的八百万元奖金,其夫都无法再染指。
可是事情刚过去不到两个月,就有人举报受害人家里发出难闻的恶臭,经派出所员警上门调查,竟发现受害人死在家中床上,身体更是被残忍地砍成十二段。
据法医解剖後得知,受害人不是死後被分尸,而是在生前被硬生生砍断肢体、直到其因失血过多及疼痛过剧而心脏衰弱死去。
在受害者的尸体被发现後,其前夫也失去踪影。而受害者生前获得的八百万元奖金也不翼而飞,没人知道下落。
案子调查到这里,很多人都认为这是一起典型的为财杀妻案,只要全国通缉被害者的丈夫,负责此案的刑警们就可以写结案报告了。
可周放却不如此认为,根据现场勘察得知,假定其前夫就是凶手,应该还有一名助手在场。受害人受到很长一段时间的折磨才死去,而这时间的跨度很可能不少於四十八小时。因为其丈夫小区内人都认识,他要想在小区内生活上两天,就必须要有另外一个人接应他,帮他购买食物或处理杂事。
在仔细勘察後,周放在被害人的卧室床头柜里发现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了一个车牌号码。
也不知是什麽触动了他的神经,他把这张纸条作为证据之一带回警局,并对该号码进行调查。同时调出了被害人被送到警局那天的大门外的监控录像。
那辆明黄色的出租车停的很巧妙,只能看到车牌的後两位数。而这後两位数恰巧与纸条上车牌号码的後两位数相同。更巧的是,它的前两位数,自己似乎也有印象。
巧合?还是另有隐情?
通过交通局查到该车牌的车主姓名和家庭住址。本来只是有些怀疑,调查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可在看到这名出租车司机竟然住在价值不菲的明湖山庄後,周放立刻决定上门会会这位叫做炎啸的司机。
炎啸,很特殊的名字。周放再次想到了那个姓箫的男子。
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
听说他回来了,可惜却不知道他住在哪里。问他家人,他家人只说他住在朋友家里。问他这个朋友住在哪里,他家人却一起奇异地保持了沈默。
越是找不到他就越是牵挂他,人啊,果然很贱。
「小周,变绿灯了。」与他同行的老刑警方有为提醒他。
周放收回神,不好意思地笑笑,立刻踩下油门笔直地向明湖山庄的方向行去。
五分锺後,李为民第一个冲到了三楼卧室门口。一看玫瑰也在,更加断定箫和现在就在房里,正准备抬手敲门。
玫瑰道:「他们还没有结束。」
哈?什麽还没有结束?三秒後,李为民的脸红了,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麽。
「那就等等再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