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推得一干二净。”凉薄的嘴唇浅浅一勾,靳天道:“你以为世上有这么好的事?”
“如果靳先生有意见,我可以适当支付利息,直到我彻底还清的那一天。”无论客观主观,也不管手术最后有没有成功,靳天那一笔钱在当时的确是解了燃眉之急,林昔没有忘记。
“哦?”靳天轻笑一声,继而沉吟冷冷嗤笑道:“靳洛大费周章不择手段弄到身边的就是一只完全没有攻击力的兔子?那看来还真是我高看他了。”
没有一个男人会因为被比作兔子而开心,林昔同样亦是,他待人为善不代表要容忍被人骑到头上,“一个没有尽到父亲责任的人,我想他没有资格对儿子的私生活品头论足。”
靳洛与韩宸家庭离异,自小分开,林昔虽然不完全了解透彻,但责任归属还是拎得清。
“哈哈哈——”靳天听了不但没勃然大怒反而笑道:“你这么袒护靳洛,当真了解他?”
“我不敢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