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欧贝利可,骨子里是强盗,恶棍,渣滓,拜托有点流氓意识好不好。欧西纳什如此之忠诚实在有违欧贝利可的传统精神。珀尔实在不解这么一个理想主义者怎么会出现在一个现实主义国家。真真是他入地狱谁如地狱!
欧西纳什所相信的道义是个将生命钉死的死循环,珀尔轻而易举地便一一颠覆给他看。
试问,还有什么比背叛更能践踏一个人的心。
当别人把你的道义当作理所当然来逼迫,饶是忠犬也会奋起。所以当珀尔看着那充满希望的眼底窜起的怒火,他笑了。
但还不够,还会生气,就意味着虐得不够深不够疼不够刻骨铭心。
于是珀尔准备下猛料。
“为什么现在要走?”珀尔扒拉着鸟毛,慢条斯理地问。
欧西纳什有理由却说不出口,他想让珀尔看到信任,却只给他带来了一个反面例子。他开不了口。欧西纳什只能说反复说,“殿下,请你相信我。”
这话听起来珀尔都觉得讽刺,不知不觉,就忍不住笑了。欧西纳什看着对方拢着袍子靠近,白皙纤弱的脚踝在他面前停下,眼前黑色的袍子轻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