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魔障了般,郝瑞拉斯用自己都没有料到的恳求的语气开口辩解。但话一出口,他却惊醒般,忽然想起自己是在做什么。
郝瑞拉斯低下头,贝齿撕咬着自己的嘴唇,尽管他满眼不甘,却忍下了要讲的话。
默不作声地从地上爬起,他继续拖着铁链一步一步地,缓慢挪动。
在离珀尔两步之遥的地方,郝瑞拉斯顺从地跪下。他低下他的头,像所有人一样,匍匐在珀尔脚边。长期以往的调教,留在他身上的,不仅是层层叠叠的伤痕,还有刻在骨子里的,对眼前这人的服从和依恋。眼睛盯着那人的皮靴,郝瑞拉斯为自己只要靠近这人便雀跃安心的心情感到愤怒。然而,这份愤怒中,更多的是,为什么我这么在乎你,你却可以对我视而不见的失望。
呼之欲出的感情同与之不相符的身份差距逼得人透不过气,与期待落差巨大的失望撕扯着心脏叫嚣着要报复。郝瑞拉斯没有发现,他已经不在乎屈辱不屈辱的问题了。
他所渴求的,是正视,是重视,是那漠然的一视同仁中,偶尔表现出来的与众不同。
如果我背叛了你,你会不会像处死那些乱党般毫不犹豫地砍下我的头颅,还是说,在你心中-